成澤傲正在樓道盡頭的頂級vip包廂和赫連暢聊的正歡,指尖輕搖玻璃杯中的紅酒,微抿一口,淺嘗輒止,“姓譚的死了嗎?”
赫連暢甩了下酒紅‘色’的頭髮,“他現在活著比死更難受,我怎麼捨得讓他輕易死呢!”
“杜雷那小子現在還敢猖狂,我已經派人去找了,這龜孫子不知藏哪躲起來了!”男人雙‘腿’‘交’疊放於茶几,修長的上半身隱匿在黑暗中,耳鑽泛著一道冷光,“你那邊怎麼樣?”
赫連暢兩‘腿’晃著,同樣的桀驁不馴,“我那邊還沒訊息,估計是撲了個空。”
這時樓道里的動靜越來越大,成澤傲眉宇微攏,示意阿桑到外面去看看。男人陡然傾起上半身,‘陰’魅如刀削般的俊臉籠罩在昏暗的燈光下,“老二,你的地盤不太平啊!”
赫連暢嘴角一揚,腳下一秒放了下來,“老子現在就去看看,誰敢在我地盤上撒野!”
這時阿桑神‘色’匆匆地走了進來,“不好了老大,小姐和人打起來了!”
自從上次成澤傲警告過他之後,手底下的人‘私’下里再不敢直呼她的名字,都改口稱她為小姐。
男人眼底一沉,修長雙‘腿’立刻放了下來,那種與生俱來的霸氣,冥冥中自帶一股冷然的氣息。他大步流星地向另一端走去,腳步飛快,長指在手心咔咔作響。
朝陽在撕打中手面被劃傷一道,但還不算太狼狽,大三和宋慶福滿臉是血的和對方几人倒在地上。‘女’孩兒冷冷地看著剩下兩人,她拼命吸了幾口氣,藉此機會想恢復一下體力。
對方的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兩人對視一眼,頃刻間衝了上來。只是還沒靠近,便被人從身後一腳踹在了牆角。
男人一身黑‘色’尼絨大衣,臉上夾著一抹戾氣。他冷冷地對著身後隨之而來的人吩咐,“把‘門’關上!”
他看向朝陽,眼底滿含擔憂,男人迎面走過去,掌心握住她的雙肩,上下左右把她打量一遍,“怎麼樣?沒事吧?”
朝陽笑著搖頭,沒想到在這兒還能遇見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所謂的緣份?
赫連暢也恢復了一慣冷‘色’,他一腳踩在杜雷的手上,笑著看向男人慘叫扭曲的臉,說道,“澤,咱們找的人,竟然就躲在咱們的眼皮子底,還真他媽的冤家路窄啊!”
成澤傲冷哼一聲,慢條斯理地走過去,上翻的衣領遮住男人半張臉,他活動了一下筋骨,一把拽著杜雷的領口,砰地一下按在桌子上。男人眼‘色’一凜,嘴角卻冷不丁地勾了起來,“說,你想怎麼個死法兒?”
男人說著,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短槍,指尖微用力,便能聽見扣扳機的聲音。黑‘洞’‘洞’的槍口在杜雷頭上比劃了一下,隨後男人笑著看向朝陽,“丫頭,你想怎麼辦他就怎麼辦他,給你個機會。”
雖然前世經歷過槍殺,而且自己也是死在槍下,但那必定是在人煙稀少的暗礁上,像這樣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地持槍殺人,她還是頭一次經歷。她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不想將事情鬧大,畢竟她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法制社會。‘女’孩兒笑著走過去,拿起一塊碎玻璃,狠狠地在杜雷的手背上劃了一道,參差不齊的傷口,血‘肉’模糊,彷彿還能看見暴*‘露’的白骨,不大不小的包廂內,立刻被嘶喊聲充斥著。
成澤傲嘴角一揚,他的‘女’人,果然不同尋常!男人的視線,陡然撞見她手面上觸目驚心的傷口,眉稍不斷收攏,指尖微一用力,杜雷的左肩便毫無聲息地多了一個‘洞’,腥紅的血液汩汩地流出來,男人頓時昏了過去。
成澤傲含笑走過去,掌心自然地覆在她的腰上,宣告他的所屬權,“老二,事情發生在你地盤上,找人把他‘弄’進去,最好和姓譚的一個牢房,讓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