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你這樣的兒子,還不得一輩子被氣死。”
“哥怎麼了就?”成澤傲把她撐著下巴的手拉過來,非逼著她轉身看他,然後用拇指指著自己的臉說,“哥這樣不帥啊?哥都沒擔心你基因不好,你還擔心起哥來了。再說了,哥哪裡氣你了,又帶你兜風又帶你吃飯的,上哪兒找到像哥這麼好的男人,還不知足!”
“我不管找誰都能做到這些…”朝陽擺明了就是氣他,看他生氣她心裡就高興就得瑟,說實話,這兩人的心理有時候都是一樣的扭曲,這一點倒真是絕配。
兩人正鬧的起勁,忽然感覺有股陰森森的寒氣逼近,兩人同時抬頭看去,就見對面的沙發上坐了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看那氣勢和成澤傲不分伯仲,只是給人的感覺不同。
成澤傲是那種吊兒郎當讓人摸不清章法的男人,他笑的時候有可能是在發怒,生氣的時候又有可能是因為高興過了頭,總之,誰也掐不准他的性子。而對面的男人就是正而八經的低氣壓,不苟言笑,嚴肅的像快北極的冰川,和阿桑有的一拼,就連那只有一寸長的短髮看著也令人扎眼,總之,很壓抑,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朝陽看著那張臉,眼色猛然一驚,這張臉和阿蒼的怎麼那麼像?她還從來沒有看過這麼酷似的的一張臉,卻分明又不一樣,難道是雙胞胎?而且這個人冒似就是之前她三翻兩次遇到的那個人,不管是感覺還是身材都很像,對,一定是他!
三人都不說話,似乎在比誰的耐力更好一點,過了半晌,成澤傲吸了吸鼻子,扭頭看向朝陽邪笑說道,“哥就說怎麼聞到一股汗臭味!原來有人窮到連件衣服都買不起,非要穿著一件洗了一百次的哨兵服過來,可真夠寒磣的。”
成澤傲是當過兵的,他念的就是軍校,對男人肩上的麥穗圖案當然瞭解甚透,只是他就是想裝作不知道不明白,理由很簡單,成大少爺看那身迷彩服感到十分剌眼,心裡很不爽。這丫故意穿這身軍裝過來,不是顯擺又是什麼?想間接告訴他,他是國家公務員?呵!
喬天嘴角扯了一下,不知是真笑還是假笑,但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接受過正規訓練的軍人,光那坐姿和神態就給人一種端正的感覺。
服務員遞了杯水給他,男人冷冷清清地說了一句,“謝謝。”然後目光又重新對上成澤傲,一樣的腔調和態度,“澤少這是唱的哪一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在這裡等我的吧。”
朝陽心底驀地一驚,這聲音,不就是當初把她引進山裡,在一間極其黑暗的倉庫裡跟她說話的那個男人嗎?
成澤傲嗤笑一聲,上半身向後一靠,大腿蹺二腿的晃啊晃的,眼睛在喬天身上淡淡掃了一圈,不屑地哼道,“我和女朋友一起約會,等你幹什麼?你在這影響我們交流感情,難道沒意識到自己是多餘的嗎?”
朝陽往他身邊挪了幾下,雙手摟著成澤傲的一條手臂,不滿地哼道,“剛才來的時候你怎麼說的?不是說隨我點的嗎?我都說不要飛餅了,你非要點,哪有大男人喜歡吃小點心的?真是的!”
“你不愛吃哥愛吃啊,一會兒端上來你不吃不就完了嗎?真是的,就知道跟哥嘰歪。”
“你才嘰歪呢,我怎麼了?不就發表一下意見嗎?用得著這樣對我大呼小叫嗎?”
“我大呼小叫?拜託,現在大吼大叫的人是你?死丫頭,還敢瞪?你再瞪下試試?”成澤傲怒目洶洶,一副要吃了她的樣子,最後來了一句,“操!你他媽的還真瞪啊!”
喬天坐在對面被兩人直接無視,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罵,感覺耳朵聒噪的很,他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極有耐心的樣子,面無表情地看著對面兩人,視線最終落在朝陽那張精緻的小臉上。
這似乎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