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卻是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過的分外的艱難。
自從師父帶走雪兒就再沒有訊息,他的丫頭也不知道怎樣了?
想想師父帶她走的時候,雪兒那人事不醒的樣子,他的心就揪起來生疼。
而這段時間逍遙樓的人都知道自家樓主最近的習慣,就是每當樓主面露悲痛之後就肯定會去地牢。至於去地牢幹什麼,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裝作不知道了。
地牢沉重的師門開啟發出沉悶的聲響,這聲響在幽暗靜謐的地牢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地牢最深處,一個唄十字架束縛住的女人聽到這聲音猛的抬頭。
滿臉的血痂以及那蓬亂的頭髮也這擋不住她眼睛裡的驚恐。
他又來了,又來了!
不過幾天,但是對她來說卻好像過了好幾個世紀。
從前年少的時候她嚮往著能夠在舅父家裡見到這個風姿綽約的表哥,但是現在,她看到他卻只會想到兩個字,那就是惡魔。
因為害怕她拼命的想要往後退,想要找個地方藏起來。
而此時,嶽瑾陽已經走到了這間地牢最深處的牢室之內。
&ldo;怎麼?不想看見我?!&rdo;
倪採荷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只能眼神閃躲著避免自己與嶽瑾陽的視線相對。
&ldo;你不是因為我才針對雪兒的嘛?你不是號稱想要得到我,還為了這傷害雪兒的嘛!怎麼,現在又不想看到我了?!&rdo;
倪採荷支吾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是真的怕了,就是這個男人,這個她曾經以為是這世界上最襯得上溫潤如玉的男人,卻好像欣賞一出有意思的戲一樣,靜靜的坐在旁邊,讓他的屬下對自己施展各種各樣的刑罰。
而他卻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不說一句話。
就是這樣的他在她看來卻比那施行的人還要可怕可怖,因為他的每一次開口,每下一道命令,自己就會經受非人一般的折磨和侮辱。
她怕了,怕的甚至想要死去。
可是比起害怕她更惜命,她捨不得死也不敢死,就只能這樣強撐著。
嶽瑾陽看著她躲閃的目光只覺得厭惡痛恨,他轉身坐在後面的高臺上的太師椅上。窩在裡面淡淡的開口。
&ldo;開始吧,先按照老規矩來吧。&rdo;
&ldo;是,&rdo;逍遙樓地牢的行刑人從一旁的刑架上取下來一個長滿了倒刺的鞭子,然後又端來一盆鹽水。
沒有沾鹽水,直接對著被架在十字架上的倪採荷啪啪的抽過去。
鞭子是好鞭子,每一次掄起必會帶起一聲脆響,但是那落下之後的痛感卻是讓倪採荷哀嚎出聲。
每一次的鞭笞最疼的不是鞭子抽打在身上的感覺,而是鞭子上的倒刺掛起皮肉後的撕拉痛感。那才是最痛。
行刑人連著抽了三十三鞭之後就再抽打,每抽打一下就會蘸一些鹽水。鹽水觸及到傷口上,那張沙痛的感覺讓倪採荷幾乎想要暈過去。
可是她不敢暈,因為只要她暈,行刑人就會用更狠更毒的法子來將她弄醒。
她第一次裝暈,結果對方用削尖了的竹籤子往她的指縫了釘,只不過一下就疼的她大叫起來。
而如果她受著這樣的鞭笞,還能多混一些時間,相比較那些,鞭笞還算最輕的了。
嶽瑾陽窩在太師椅上,陰影將他隱藏在暗處,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收下折磨倪採荷,但是心裡卻是沒有一絲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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