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去查查我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仁和堂。&rdo;
大管家和二管事對視一眼,&ldo;回稟老爺,我已經查過了,好像在三天前,玲姨娘帶著小少爺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後不大爽快的樣子。&rdo;
&ldo;恩,這事我知道,可是這二者有什麼關係嗎?玲姨娘說是碰到了一個沒禮貌的野小子害的福厚受了一些委屈。&rdo;
大管家暗地裡撇撇嘴,他是陸家二房的大管家,私底下他和二奶奶交好一些,也因為這個玲姨娘就對他百般不待見,而他也根本看不上見識短淺心黑狹隘上不得檯面的玲姨娘。
&ldo;老爺,福厚少爺確實和人打了一架,不過那孩子似乎是從衚衕南邊的人家的孩子。&rdo;身為大管家,他還不屑於將玲姨娘乾的那些蠢事一點點嚼碎了說給陸鶴鳴聽,更多時候只需要稍微提幾句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ldo;衚衕南邊?&rdo;陸鶴鳴挑了挑眉,六方胡東雖然多住著商賈,可是就是商賈也是按照等級來劃分地段的,而六方衚衕的南邊則是他們家惹不起的。
胡東南邊有兩家,一家是松林學堂的校長李清遠的家還有一個不知是誰家的,但是坊間傳言是仁和堂東家的別院。
&ldo;那個,那個,那個孩子是在那家院子出來的?!&rdo;陸鶴鳴想到了這一點,猛抬頭震驚的看著大管家。
&ldo;恩,確實,想來是那孩子身穿粗布衣衫所以玲姨娘不知底細吧。老奴也是調查後才知道,帶那孩子過來的是仁和堂的東家親自作陪的。&rdo;
雖然大管家這話看起來是為了玲姨娘開脫,實則這是他特意按照陸鶴鳴的思維誒玲姨娘挖的一個坑。
他這句話給了陸鶴鳴兩個資訊點,一個就是玲姨娘看人只看衣,二來是行事莽撞思慮不周,三來則是她出身不高,見識到底是淺薄了些根本不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家的僕從都不能惹。
陸鶴鳴也確實如大管家所預料的那樣眉頭漸漸皺起。
玲姨娘到底是小戶出身,雖然顏色艷麗一些也給他生了個兒子,可是這見識和修養到底不如大戶人家的庶女出身的正房夫人。最起碼,自己住在六房衚衕,難道不知道衚衕南邊的兩家是他們在這鎮上得罪不起的人嘛?!
&ldo;愚昧婦人!!!大管家等下告訴玲姨娘,禁足三月,月例減半!給我好好在房間裡學習女德!&rdo;
在月王朝,女性的地位已經有所提高,女德女訓已經不是大戶人家女子必讀之物而是作為懲罰的一種手段,被家主勒令學習女德直接代表著德行有虧,家裡的奴才都是捧高採低的,玲姨娘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咯。
&ldo;是老爺,那仁和堂這邊咱們到底該怎麼辦?&rdo;
&ldo;怎麼辦?!怎麼辦?!這打臉的事兒本來就不好解決,更何況那孩子還是仁和堂東家珍而重之之人,怕是不好解決啊。&rdo;陸鶴鳴心裡叫苦,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他是仁和堂少東家,怕是搞的他們家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吧。畢竟玲姨娘的做派就好比螻蟻挑釁大象,不被踩死已經是高抬貴手了。
&ldo;老爺,那些藥材怎麼辦?&rdo;大管事努力的想要找回存在感。
&ldo;大管家你說,咱們怎麼辦?&rdo;陸鶴鳴希冀的看著自己的大管家,大管家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也正因為這樣這許多年才對他多有倚重,即便備受他寵愛的玲姨娘吹再多的枕頭風也沒有對他生出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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