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氣派且昂貴的勞斯萊斯。果然,千萬鈔票打造出來的車體連一點撞痕都沒有。
接著兩個司機嘰嘰咕咕地討論肇事責任歸屬,不過看兩人的態度,計程車司機的氣勢顯然愈來愈微弱,好像矮人家一截,怎麼,對方開勞斯萊斯,就可以盛氣凌人嗎?
一股莫名的火氣湧上心間,她不想分對錯,只想教訓有錢人。
凌綾下車,故意一拐一拐地走到前頭,然後插入對話。
“先生,我的腳受傷了,怎麼辦?你打算怎麼給我交代?”她把勞斯萊斯的司機當勒索物件。
計程車司機倏地退到一旁,緊張又好奇地觀望這女孩子是怎麼一回事?
勞斯萊斯的司機望了她一眼。“你的腳還能走動,沒事吧!”
“得瘸了才叫有事嗎?”看他這種態度,就知道是那種橫行霸道的仗勢混蛋。凌綾口吻更冷冽。
司機橫睇她一眼,心裡有底。“你是想敲詐?”
“我,敲詐?”她笑得好甜美。“你要這麼想也可以啦,我並不反對。”
司機面無表情,忽然拿起手機。“我去叫救護車過來。”
“可以,不過要是我的腿出了問題,我一定告你們到死。”
“小陳,先等一下。”勞斯萊斯的車門開啟,走出一名西裝筆挺的年輕男子,他手提公事包,斯文面孔看起來非常和煦,可是一開口果斷力十足。“你先請警察過來判定車禍對錯,若是我們的過失,負責計程車司機的修車費用,至於這位小姐──”他看向她。“能不能請你到我車裡一談?”
“要我上你的車?”開什麼玩笑。
“小姐,我沒惡意。”而是四周已漸漸聚集許多看熱鬧的民眾,沒必要當眾吵架吧。
“不。”她才不會笨得羊入虎口。
斯文男子只好道:“那麼,可否請你上人行道上談,我們不好站在路口妨礙交通。”
是影響路況了。
“好吧。”她故意一拐一拐,吃力地往人行道走去,而勞斯萊斯的車門第三度開啟,又有一名男子跨出車門外。
他,鼻樑上懸著一副深色墨鏡,修長的身軀是簡便的黑色牛仔褲與恤衫,簡單的打扮卻烘托出也無與倫比的霸氣,一出場就掠奪去眾人的目光。
凌綾也是其中一員,輕輕易易地就被他攫去全副的精神。
她的心臟甚至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怎麼會這樣?”她咕噥著,不滿自己“激烈”的反應,莫名地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吸引了去?還允許他的身影烙印在腦海中,甚至還覺得這個男人很熟悉?
他一步步地朝她走來。
她的心臟愈跳愈快,被制壓住的不安也愈來愈嚴重。
“你……你想要幹什麼?”凌綾不自覺地退後一步,喉管裡像是塞住石頭一般,得好用力好用力才吞得進口水,而且──他似乎對她懷著某種敵意……
男人終於停下腳步,敏捷如黑豹的身軀就在觸手可及的範圍內。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她又退後一步,那種熟悉感好強烈,可是他臉戴墨鏡,一下子也想不起他的身分。
才思忖著,戴著墨鏡的臉孔突然傾近她,冷情異常。
不友善的氛圍在四周流轉,讓她的寒毛一根根直豎起來!
這個男人什麼事情都還沒有做,她就有投降的念頭。
“你的腳傷了?”男人開了口,慵懶的口吻夾著極度的冷冽,墨鏡下的眼眸凌厲非常,竟能穿透黑色鏡片讓她清楚的感受到。
“是、是傷了呀……”她好不容易才迸出話來,轉移目光,怯懦得不敢與他對峙。
“你確定?”疏冷的口吻又丟出。
“當、當然確定。”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