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有些厭惡地將玄衣人扔在地上,一個火球術過去便把他燒成飛灰。
天璣閣,血債得一筆一筆來。
風妍玉回來時,葉塵還在那裡閉目打坐,她沒有前去打擾,而是同樣坐下來,靜靜等待。
“酒放下吧,你先休息一會,我出去辦點事,稍後便歸。”葉塵睜眼起身,舉步準備離去。
風妍玉嘴唇輕咬,沒有應話。
葉塵微愣,便將小白抱下,放在她懷裡“有它在,或許會好點,若實在害怕,府外等我也可,畢竟,這裡,死過人。”
風妍玉目中有感激,抬眼望去,可葉塵已經不見了蹤影。
牛二是一個手藝人,做的燒餅味美多汁,一家人全靠他才不愁吃穿,可前兩年家鄉受災,無奈舉家遷往青州,繼續燒餅的行當,生意依舊紅火,不少有錢的人也會來這裡買一兩個嚐嚐。
這不,一個公子哥模樣的俊逸少年也來買餅。
“大叔,你的餅味道真好,你來青州沒幾個年頭吧。”白衣少年語氣很溫和,聽著人心裡暖呼呼的。
牛二很是歡喜“小公子好眼力,俺牛二的餅,在青州這一畝三分地兒上,俺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那青州生活得可還好?”白衣少年笑了笑,他的笑容很溫暖,在微涼的夜色裡更是暖人心扉。
牛二對這少年心生好感,忍不住嘆道:“不瞞小公子,以前的話,日子當真快活,可自數月前境況就大變樣了。”
“哦?大叔此話怎樣?”
“兩個月前青州來了一個幫會,這幫天殺的,專門壓窄窮苦百姓,俺一個月賺來的銀兩倒有一半是被他們強行索要走了。”
“是天璣閣?”這少年似乎很驚訝的樣子。
“噓,小公子,人多耳雜,千萬不要隨便提起他們。”牛二左右看看,提醒少年。
“天璣閣有那麼壞麼?”白衣少年很聰明,故意壓低聲音問道。
“豈止是壞,簡直天理不容。”牛二對天璣閣似乎也十分看不過眼,忍不住抱怨幾聲:“他們索要銀兩也就罷了,只要俺一家老小夠吃穿,俺也不會心疼那些銀兩,可是這幫傢伙無惡不作,當街殺人,調戲良家婦女,沒有什麼不敢做的,就在前日啊,何家的大小姐就在街上被他們抓去了,現在恐怕早已被糟蹋得不成樣子。”
“官府不管麼?”白衣少年似乎很生氣,怒目道。
“畢竟年青啊。”牛二在心底道,轉而幽幽一嘆:“小公子有所不知,段城主還算是廉政的,多年的作為我們百姓都看在眼裡,實在是天璣閣不能惹,他一個城主,府兵不過幾十人,那天璣閣裡可都是身懷絕技的亡命徒,誰敢得罪?”
“哎,也是,朝廷都不管,地方的城主的確很難辦,大叔,他們的地盤在哪,下次我繞著走,免得碰到他們,橫遭禍害。”白衣少年也是面有憂色。
“小公子這麼想就對了,千萬不要招惹他們,他們的天璣閣分部就在城南,佔據了好大一片街市,你以後儘量不要去城南。”牛二語重心長道。
“謝謝大叔,我知道了,這是餅錢,放在桌上啦。”白衣少年笑著起身離開,一會就走得沒影。
牛二憨聲笑了笑,準備將桌上的餅錢收起,可是定眼一看,天啊,桌上居然放著一錠金燦燦的金元寶!
城南,不同於城北的熱鬧,本該是人聲鼎沸之時,可這裡卻一片寂涼,黑燈瞎火的,唯一熱鬧的就是一處巨大的宅邸,裡面燈火輝煌,沸反盈天,靡音不絕,豔歌如縷。
“聽說何家那大小姐已經被咱們堂主享用過了,很快就輪到我們下面的弟兄了。”
“少亂想,看好門,如果失職,那堂主的脾氣你可是知道的。”
“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