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本座來看看你是誰?”破衫老者輕咦一聲,隨即冷笑,他大手一招,身在遠處的阮河卻就其瞬間攝拿過來。
似乎知道要發生什麼,阮河面色驚恐,求饒道:“前輩饒命,晚輩已經按前輩所說,找來九陰童,還把師祖遺骸都送給前輩修煉了,前輩饒命啊!”
“嘿嘿!”老者發出陰測測的殘忍笑意:“你的恩本座記得,既然你已經幫了本座那麼多,現在多一點也不為過。”說完,他獰笑著將手掌抵在阮河的額頭,頓時,一縷縷的血水從其眉心飛出,在空中組成一面血幕,血幕中光景流動,赫然浮現出葉塵來時的情景。
當看到女修手中摸出一枚紫色令牌時,老者瞳孔一縮,嘴角扯著殘忍的微笑:“原來是定天盟外重天的一個小堂主,那本座就更饒不得你!”
他沒有再看下去,陰笑一聲就將血脈枯竭的阮河腦袋捏碎,空中的血幕也散落下來,剛好血幕中閃現到山丘破滅,金光與戰鼓相戰的境況,可惜他只死死盯著女修卻沒有注意血幕之中的畫面。
阮河之死,葉塵無動於衷,此人既可恨又可憐,為老者效命最終卻落得身死的下場,這隻能怪其不智,與這樣性情陰厲之人公事豈不是與虎謀皮?
“我們快走!”女修不敢遲疑,凝重道,竟然有云荒之人出現,此事必須告知上面的人知道,她的心裡升起一種不祥之感,恐怕外重天多年的平靜要被打破了。
耳邊風聲呼嘯,葉塵在女修的帶領下飛馳而去,速度之快令葉塵有些不適,風颳在他身上如刀子在割般,女修全力趕路之餘發現葉塵的異狀,施展御風術替他抵擋風刀,葉塵這才感覺好受一點,對其報以微笑。
“你叫什麼?”葉塵問道。
“你現在才問?”女修輕哼了下,頗有些不平的樣子。
葉塵莞爾:“為什麼要救我?”
女修臉一紅:“我不是救你,是救自己,沒見那傢伙追上來了麼。”頓了頓,她接著道:“我叫笙歌,你可要記好。”
“笙歌?好名字。”葉塵淡淡一笑。
二人看起來雲淡風輕,談笑如常,但他們心底都壓了一座大山。
那人的修為或許並不可怕,與笙歌相差無幾,但是九子御魔太可怕,一旦被纏上,就算身為元嬰大修也十分危險。
看著他們飛遠,老者鷹隼般的眼神閃過獰笑之色,他舔了舔嘴唇飛身而起,地上的八具陰童同時發出陰仄笑聲,一起飛身跟上老者。
三息過去,笙歌飛過已不下千里之遠,其速度可見一斑,葉塵馬不停蹄地施展身法,千里路至少需要半天的時間。
但,笙歌的臉色並不好看,她回頭看了看:“那人速度很快,我們恐怕很快就會被追上,等會你先走,我拖延一會,我已經通知定天盟中的人,他們很快就會來。”
葉塵點點頭,他留在她身邊只是拖累,沒有了蒼天之眼,無法撼動元嬰之修,鎮魂碑也發生異變,鎮壓之力無法再呼叫。
“你們跑夠沒有?”清晰的陰笑聲從身後傳來,僅僅六息他就已追到!
笙歌凝重地將葉塵輕拖放回地面,自己則轉身冷冷盯著老者:“在定天盟發現之前,你最好還是回到雲荒,否則你必死無疑!”
“只要你死了,沒人會知道!”老者不屑地瞥了已經落到地上的葉塵一眼,全神貫注注意身前的元嬰女修。
“哼,看誰先死!”笙歌冷哼,自手中多出一條丈長的彩綾,圍繞在其周圍,十分耀眼。
“極品護身寶器?定天盟之人果然身家不菲!”老者冷冷笑道,自手中多出一個古銅色小鈴鐺,陰笑著搖晃了一下。
一陣沉鬱悠揚的鈴聲傳盪開,站在他身後的八陰童面目忽地爬滿黑色的筋脈,目中惡毒與殘忍洶湧起來,無牙的嘴裡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