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是粟想出來玩,並沒有解釋真正的原因。
粟跑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終於停下了腳步,用爪爪指著一條河旁邊種著的一棵樹。
這一條河流裡面的水,最後都會流入他們部落裡。
獸人們在部落裡生活,不管是日常喝水,還是清理獵物,都會用到這條河裡的水。
在部落絕大部分獸人的眼裡,這個地方就是水流的源頭。
河水從高高的瀑布上面流下來,誰也沒有見過瀑布上面的場景。
當初白還在他們部落裡的時候,哪一天突然心血來潮,在這個旁邊種上了一棵樹。
這種樹很少有人見過,生長速度很快,不過是短短几年,就已經有成年獅子的頭那麼粗。
“是這棵樹的問題?”
墨問出這個問題後,下意識看向了粟。
粟點了點腦袋,一雙淺藍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格外顯眼。
那邊的蘭並不是很願意相信這個結果,湊到了粟的面前,又把之前墨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這麼多年來,部落裡的雌性獸人之所以在懷上孩子後生不下倆,都是因為這一棵樹?”
粟又點了點腦袋,緊接著倒在了草地上。
一天天的跑來跑去,上山採完蘑菇又跑了這麼遠,可把他給累壞了。
西把粟給抱到了自己懷裡來,粟親密的對著二哥蹭蹭,奶聲奶氣的跟哥哥撒嬌。
這件事對於在場所有獸人的衝擊力都很大,在此之前他們一直以為部落裡沒有幼崽出生,是因為他們
招待獸神使者不夠周到,獸神大人降下了責罰。
當時他們心中雖然難過,但是礙於的確是他們有錯在先,只能默默承受,在心中祈禱獸神大人對他們的責罰快點結束。
現在來看,明明就是白對他們懷恨在心,在這裡蓄意報復!
東上去一爪子就踹翻了那棵樹,樹木從中間斷裂時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他氣的雙目通紅,狠狠一腳也照樣沒能把心中的不滿發洩出來。
“好了,既然現在這棵樹已經沒了,我們就回去吧,現在已經很晚了。”
成年獸人倒還好,主要是有一隻幼崽在,粟在二哥的懷裡腦袋一點一點,彷彿下一秒就能睡過去。
但是在聽見阿母說那句話的時候,還是強打起精神,用力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啊嗚。”
稚嫩的叫聲阻止了他們想要離開的步伐,西伸出手撓了撓他的下巴。
粟嚴肅著一張臉,用爪爪把二哥的手給拍了下去。
“嗷!”
西好歹是跟粟待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的,兄弟倆有一定的默契,也就順手把粟給放到了地上。
小獅子被放到地上後,扭著屁股朝著那棵樹跑了過去,緊接著用爪爪扒拉樹根。
蘭很聰明,一眼就看出了粟的想法。
“粟的意思,應該是要把這個根,也給挖出來。”
“嗷!”
粟用力點了點腦袋,又去了旁邊,用爪爪用力挖著幾棵小樹苗。
蘭拿起那棵大樹的樹葉,跟粟正在挖的那一棵小樹的樹苗做對比,的確是一模一樣。
“這裡已經長出了許多的小樹,都要連根挖掉,才能確定不會影響到部落裡的水源。”
這幾年來他們一直在使用這條河裡的水,如果的確是因為這棵樹的問題,那白的用心就太惡毒了。
雨天沒有月亮,他們也無法照明。
理智告訴所有獸人,先回去好好休息,等到明天亮起來後再過來解決是最合適的。
但是不管是誰,在知道這個真相後根本等不了,腦海中只剩下想把這些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