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向程言和劉玉仁打著招呼。
張如賢身後也是跟著三人,兩名練氣六層,一名練氣五層。
“既然張道友也到了,那就事不宜遲,直接開始如何?”
劉玉仁見到張如賢到了,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此次的規則也是非常簡單,就是擂臺賽,站在場上之人就是擂主,接受場下的人的挑戰。
若挑戰之人勝利,則取代擂主的位置,若失敗,則由原本的人繼續當擂主。
當然了,每一場比試之後,都會給擂主充足的恢復靈力的時間。
最後還站在擂臺上的人,就是勝者,而紫金礦脈的四成收益,也就屬於他們家族。
“既然劉道友這麼著急,那我張家自當奉陪。”
說完之後,兩人皆是看向程言,詢問程言的意見。
“那便直接開始吧。”
程言也並未拒絕。
“好!不知有沒有誰願意先上的?”
說完,劉玉仁環顧了一週,卻是遲遲不肯有人率先走出來。
雖說每次比試完,都會有時間恢復靈力,但是每次鬥法,消耗的可不僅僅只是靈力,心神上面也會非常的勞累,這可不是短時間能夠恢復的。
所以第一個出來的人,肯定是最吃虧的。
“世宇,你先去吧。”
見遲遲沒有人出來,張如賢轉頭對著身後一人說道。
此人是張家那名練氣五層的修士,張世宇。
“是。”
張世宇應了一聲是,就走上了擂臺之上。
“在下張家張世宇。”
張世宇走上前來,朝著程言和劉玉仁行了一禮之後,就站在原地,等待別人的挑戰了。
“好!可有哪位敢上前挑戰的?”
劉玉仁見到有人上前,笑著大叫了一聲好,接著又是問道。
“豫凱,你去吧。”
見到劉、張兩家唯一的一位練氣五層修士上場了,程言就轉頭對著程豫凱說道。
程豫凱不過練氣四層的修為,讓他去對付那些練氣六層甚至練氣七層的人,自然是不可能。
唯有這位練氣五層的人,倒勉強說得過去。
“是,六叔。”
程豫凱聽到程言的吩咐,點頭應是。
“不必在意輸贏,權當是一場歷練就行。”
對方是練氣五層的修為,程豫凱此戰幾乎是贏不了的。
但是程言可不希望程豫凱因為這麼一場的輸贏而消沉,畢竟越是年輕氣盛,越在意這些東西。
“我知道了六叔。”
程豫凱答應了一聲,就朝著擂臺走去。
其實所謂擂臺,也不過是三家臨時畫出來的一個圈而已,並沒有真正的比武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