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運了一個大型的玻璃缸過去,懷疑缸裡的人就是米高。”
“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阿標問道。
“沒有,就知道是個女人。”阿正說道。
“走吧,我扶你回去,剩下的就交給警察去處理了。”阿標說道。
“希望你們以後有線索最好能通知警方,單獨行動,這樣闖入別人的家裡,是違法的。”
“指望你們,猴年馬月能破案啊,你們的辦事能力太差。我頭痛,懶得跟你說了,走了。”阿正向來心直口快,一句話說的那警察悶不吭聲了。
沈秋燕沒想到,警察會追來,遠遠看見警車開過來的時候,她從包裡拿了一萬塊錢給了搬家公司的人,讓他們把玻璃缸搬到岸邊。就在那些人搬東西的時候,她戴著墨鏡,將鴨舌帽壓的很低,穿過人群,悄悄逃離了現場。
搬家公司小心翼翼地將玻璃缸從車上抬了下來,還沒來得及送到岸邊,警察就包圍了現場,“全部不許動,我們例行檢查。”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沒有動,當黑色的絨布罩玻璃缸上摘下來的時候,大家看到裡面裝著一個人,都驚呆了。
“警察同志,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是搬家公司的,是那位小姐讓我們搬的。”搬家公司的人指著沈秋燕剛才所站的方向,發現她已經不見蹤影。
“讓你們搬這東西的,是不是這個人”警察拿出一張沈秋燕整容後的照片給搬家公司的人看。
“對,對,就是她,她給了我們一萬塊錢,說是研究室用的東西,不能見光,讓我們搬到碼頭。人真的不是我們殺的,我們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人。”搬家公司的人解釋道。
“立即通輯這個叫沈樂的女人。”
沈秋燕極其鬱悶,她為了逃避被追捕,才整容,現在又因為殺了米高,又被追捕。
可是,沈秋燕覺得米高真的很該死,在她身體還沒有康復的時候,強行佔有她。只要他想要她,不管她願意不願意,都得供他玩樂。
沈秋燕再一次來到醫院,走到病房門口,看見艾多多正在走廊打電話,沒有看見阿標和阿正。
她馬上溜進了病房,反鎖上了病房的門,看著床上熟睡的航航,伸出了她的魔爪。
她一把掐住了航航的脖子,航航猛然驚醒,大叫一聲:“媽媽”
艾多多一驚,連忙結束通話電話,走到病房門口,卻打不開門了,她嚇的大叫:“快來人啦,快來人啦。”
阿標拿著阿正的ct片子,正往這邊走過來,聽到艾多多大叫,連忙跑了過去,一腳踢開了病房的門。
沈秋燕並沒有害怕,而是更緊地掐住了航航的脖子,阿標用力朝她脖子劈了一掌,將她打暈了。
“航航,航航,你沒事兒吧,你沒事兒吧。”艾多多嚇的連忙抱住了航航。
航航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阿標也顧不得理昏倒在地上的沈秋燕,把她一提,扔到了沙發上,跑出病房喊醫生了。
醫生過來,聽說了剛才的情況以後,馬上安排航航吸氧,航航因為生病,身體比較虛弱。
艾多多看著躺在病床上打著氧氣的航航,心疼的落下淚來,緊緊握著航航的手,航航卻望著她笑,說:“媽媽,我沒事兒。”
“航航,我可憐的兒子,都怪媽媽不好,媽媽不該站在門口打電話的。”艾多多哭著說道。
秦壽拎著熱騰騰的蛋塔走進門來,看到航航打著氧氣,嚇了一跳,急忙問:“航航怎麼了”
“那個瘋女人,突然衝進病房,關上了房門,掐住航航的脖子,還好我及時趕到。”阿標指了指沙發上的沈秋燕。
“沈樂她為什麼要對航航下這樣的毒手”秦壽驚訝地說。
“都怪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