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
“你說過,我專門等著購買被拐賣的失-足-婦-女。”面具男居然會開玩笑了。
與第一次的疏冷全然不同。
韓笑也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哭。
一個總是在被人拐賣的笨蛋。
一個總是會買到她的買家。
真是奇妙又奇怪的關係啊。
再環顧一下四周,他們居然又回到了那個酒店房間,就是韓笑決意再也不會回去的房間。
“我會把錢還給你,加上上次的。不好意思,我現在就要離開了。”她從床上爬起來,就要離開。這個房間裡,處處都是奇怪的回憶。
至於那個面具男,則是她最熟悉與最陌生的人。
唯一見過她的身體,唯一觸控過她的身體,卻連臉都沒見過的人。
狀況實在太詭異了。
“去哪裡?”對方淡淡提醒道:“你現在哪都去不了。”
不管去哪裡,都會受到一片譴責。
當小三與鄭宥義鬧緋聞也就算了。
現在,是害別人流-產。
簡直是罪大惡極。
韓笑在心底嘆了口氣,竟然不能反駁,反正不能回家,如果回家,反而會連累趙靈。
“再說了,我花錢買了你,難道會輕而易舉地放你走?”轉眼,他又原形畢露。
韓笑很汗。
她自認不是尤-物,甚至連最基本的迎合都不會,更加別說,那種不讓別人碰身的壞毛病了。他這樣一次次地買下她,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到底是誰把我賣給你的?”韓笑不得不問。
上次是鄭宥義,這次又是誰?
溫如不是想讓她死嗎?
“我說想買,自然就有人會賣。”他擺明了不想回答,而後示意麵前已經醒好的紅酒,“這樣吧,陪我喝一杯酒,然後,你就自由了。”
……
……
……
……
韓笑當然不是他買的。
她是被人送到他手裡的。
就像上次一樣。
在新聞裡看到溫如出事的訊息後,嶽晉原也知道韓笑此時的處境並不妙,他趕到醫院的途中,接到了鄭宥義的電話。
是,是鄭宥義將韓笑送到自己身邊的。
鄭宥義在電話裡說:“把她帶走吧,不要提到我。”
“好。”嶽晉原答應著。
在停車場,他從鄭宥義的懷裡接過韓笑。
在鄭宥義的腳邊,是幾個東倒西歪,記者打扮的男人。
其實韓笑跟蹤鄭宥義的時候,他一直是知道的。
至於,為什麼會是嶽晉原?
趙靈曾經說過,他們上次離開的時候,是一起走的。
鄭宥義與嶽晉原,在離開趙靈的房間時,幾乎心照不宣地,認可了彼此的存在。
做電梯下樓的時候,鄭宥義道:“韓笑和我什麼都沒發生過,她是個好姑娘。”
“……我知道。”嶽晉原回答。
她那麼生澀。
“請好好待她。”鄭宥義又道。
那完全是囑咐的意思。
當時的嶽晉原覺得奇怪,他轉頭看了一眼鄭宥義,
忽而又瞭然。
這個男人,是愛著韓笑的。
只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遠比韓笑重要的事情。
——可是,這世上又怎麼會有比她重要的事情呢?溫家的財產嗎?還是,與溫品言有關?
他不想去深挖別人的*,也毫無興趣,他在乎的是——
“既然放手了,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