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節課他就請假出學校,在校門口等她。張唯回了一句,行啊,你等著,我隨後就來,她還是以為魏壽松只是玩笑。
魏壽松當然不只是玩笑。下午第二節上課還不到十分鐘,就找個了肚子痛的藉口看病去了,看得張唯當場大吃一驚,以手掩口的不敢相信。
魏壽松的離開讓張唯完全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應該是遵守承諾的也跟著請假出去還是放魏壽松的鴿子。平時請個假逃半天課當然沒什麼,但是跟在魏壽松的後面請假,還是在平安夜這個特殊的日子,班上的同學和老師不懷疑才怪。
那天,心緒不寧,患得患失的張唯終於還是沒有出去,放了魏壽松的鴿子。
“……我很擔心鬆鬆怪我放他的鴿子,卻不曾想晚上上晚自習前,他一臉笑容的回到教室,遞了一個紙袋給我,說是送給我的禮物,他下午花了兩節課時間精挑細選的呢。等鬆鬆離開後,我悄悄的開啟紙袋,裡面是個彩盒,開啟彩盒,裡面躺著條豔紅的圍巾。圍巾上面有張紙條,上面寫著:圍著這條圍巾,你的耳朵應該不會再生凍瘡了……”
一條圍巾,讓冬天怕冷的張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那天晚上放了晚自習,魏壽松找了個理由和張唯同路,臨到分別的時候,魏壽松叫住張唯,說他很喜歡她,希望她能做他的女朋友。張唯沒有回答,只看了魏壽松一眼,提著魏壽松送的圍巾回家了。
雖然沒有答應魏壽松什麼,但是從那天之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卻是變得不一樣了,多了一種類似於心心相印的默契。
一個星期之後,張唯在心頭接納了她和魏壽松處朋友的事實。
“……雖然和鬆鬆談起了戀愛,但是跟往常相比,也不過是更親密些罷了。鬆鬆他肯定是把我當成他的女朋友的,這毫無疑問。他的表情和眼神,語言和動作無疑是一個處於熱戀中的男孩。
“而我呢,卻一直不太肯定。和鬆鬆在一起,我感到安適和放鬆,他會很好的照顧我,把身邊的所有事項打理得井井有條,一絲不苟,讓我完全不用操心。但也僅此而已,男女間的那種我曾憧憬和嚮往的東西,在鬆鬆的身上,我卻很難感受得到。
“這次來雙慶,勃哥,坦白說,我是想給自己一次機會,也給鬆鬆一次機會。透過距離的間隔來確認我和他之間是不是真的可以在一起。我是不是真的思念他,離不開他……”
到底是不是呢?王勃很想問,旋即一想,又覺得不必問,女孩已經透過她的行為表明了結果。
想到這裡,王勃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重要的問題或者說事實,那就是上輩子魏壽松和張唯的分手,似乎也是張唯國慶後回到蓉城沒多久,兩人就掰了。
“如此說來,張唯即使沒有見異思遷,嫌貧愛富的喜歡上我,她也是很快就要和魏壽松分手的啊!”王勃突然感覺自己的心頭一鬆,某塊無形的大石頭一下子落了下去。
“勃哥,我很艱難的下了一個決心。”就在王勃的失神間,張唯一下子轉過身,深深吸了口氣,盯著王勃的眼睛。夜色下,對方的眼睛大而明亮,帶著一種一往無前的堅定。
王勃心頭一跳,視線匆匆跟對方對視了一下便移向他處,心臟也加速跳動起來。“什麼……什麼決心啊!”王勃有些慌亂的說。
張唯再次深吸了一口氣,胸腔擴張。
“我……準備和魏壽松分手。”張唯說,此時的女孩,神情也開始激動起來,繼續看著王勃道,“最近一段時間,尤其是雙慶回來後,我想了很多,我其實根本就不喜歡鬆鬆。我與其說將他當成是戀人,還不如說是大哥的存在。而我對他的某些依戀,說到底也並不是什麼愛情,而是一種女生基於某種虛榮心的,想被人照顧,被人關心的貪便宜的心理。而這,對鬆鬆完全是不公平的。他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