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樣在山中閒逛,逛到下午四點才和木鬼水鬼回到觀龍臺。胡清玄胡清慈兄妹已經離開,連劉存緒也沒了蹤影。沒多久,劉尋龍現身相見,陪著胡陽坐了一會,就又忙去了,沒人來管他們,好似他們成了觀龍臺的主人。
“主公,看來這次開啟祖龍封印不平靜啊。”
“來之前我們不是已經想到了嗎,劉尋龍那個徒弟葉添龍既然知道劉家養煉割鹿刀的事情,就有可能也知道這地方的事情。他如果真是怨氣難平,和劉家有深仇大恨,怎麼可能錯過這個機會。”
果不其然,一入夜,胡陽他們便察覺谷外氣機變化,從洞裡出來,山谷上空雲霧已經散去,起了陣法,天邊葉添龍腳踏金珠,旃檀佛光耀眼,劉尋龍手拿白玉如意,站在觀龍臺上,臉沉如水。
“道友就放任他在陣外動法,不怕引來旁人窺視,多添事端?”
“道友放心,橫斷山妖宗狐脈已經答應今夜幫我遮掩,他就算鬧得再厲害也無妨。”
胡陽順勢向山谷大陣看去,此陣勾連地脈,圓融通暢,定非短時間能完成,再添兩個葉添龍也別想打破。胡陽樂得看熱鬧,就當看免費的煙花。不過木鬼提了一句,說苗頭有些不對,恐生大事端,胡陽答說心中有數,若是真有變動,立馬帶著兒子進入鼎天空間,再由二人用五行遁法離開!
橫斷山脈山多樹多,木鬼使出木遁,劉重陽也只能看著!
葉添龍法力也是不淺,足足打了半個小時才停手,一停手就停在不遠處山上,大張旗鼓地調息法力,竟一點也不擔心!胡陽扭頭看了谷中瀑布一眼,到現在為止那位劉重陽都沒任何表示,想來另有盤算!
又過了約莫半個小時,葉添龍恢復了法力,再次來到陣法把旃檀佛光使得跟探照燈一樣,不斷來去,大陣上波動不斷,他也不理,只是不斷揮灑法力。
就這麼半個小時歇,半個小時打,期間胡陽給兒子餵了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比劉家人還要鎮定。終於到了子時,谷中瀑布倒卷,潭水分開兩邊,露出祖龍封印,劉重陽聲音傳來,請小友動手。天上葉添龍法力更加洶湧,好似要不顧性命一般!
胡陽等人並未多管,抬腳來到潭邊,金光一閃,小金龍浮在眾人眼前,胡陽一指那祖龍封印,小金龍便撲了上去,一呼一吸,彩色流光一絲絲一縷縷都進了它肚子。不大會功夫,那封印便明明白白少了一層,肉眼可見!
當真有用!
可出乎意料的是,下一秒,那封印便把少了的部分填上!胡陽看了劉重陽父子倆一眼,兩人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胡陽只以為是正常,但情況再一次發生之後,那父子倆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怎麼會這樣!”
“怎麼不會這樣!”
就在這是,有譏諷聲音從天上傳來,眾人扭頭看去,就見葉添龍身前多出三個人影,兩人在後,頭頂光光,身披袈裟,一人在前,面容極其年輕,看起來不過二十一二歲,面容尋常,卻生著一股威嚴,一身月白僧袍,流光溢彩,手執念珠,腳踩蓮臺。
“許久不見,幾位施主可還安好。”
頭前那年輕僧人開口說話,聽聲音,之前譏諷的也是出自此人。
此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劉尋龍便當即火冒三丈:“朱崇光!你來幹什麼!找死不成!”
原來此人便是那日葉添龍口中的崇光少爺!
朱崇光臉色如常,不喜不怒,說道:“今日非我尋死,乃是送你父子歸西,斷你劉氏血脈。”
“哼!好大的口氣!你也不怕閃了你的舌頭!”
“口氣大不大,且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
話音一落,朱崇光手中念珠一揮,粒粒分開,當空化作一十八個丈許高的羅漢法相!盡數都有返虛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