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的手背。

“嗯，都聽你的。”

他現在是全身心的信任米暖了，壓根就沒有想過米暖會欺騙他的可能性。

“大概在兩星期前，我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沈湛抬了抬眉，心裡有疑惑，仍是沒有打斷米暖，耐心地聽她把話說完。

“那幾天，我一直在做夢，夢到的是未來，有人會開發出一種系統，能夠利用磁場修改人的記憶，模擬場景對它們來說跟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米暖頓了頓，“初始我並沒有把它當一回事，直到我電腦裡多了一封向你和我道歉的郵件，那次我們倆的誤會只是它的惡作劇而已。”

米暖皺著眉頭，一副苦苦思索的樣子，“有人知道我倆的矛盾，寫出那封道歉信也是有可能的，可問題是剛剛做過那個夢，我相信巧合，”她苦惱地抓了自己的頭髮一把，“可我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那麼巧的事情。”

“古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我是恰恰相反了唉。”

她在心裡暗暗對沈湛說了句對不起，真不是故意騙他的，只是這件事註定沒有什麼合理的解釋，倒不如給沈湛一個他願意相信的。

系統曾經語義模糊地提過，曾經讓沈湛做過一些夢，以他謹慎的樣子，應該會想到這方面的可能性。

米暖看著他，沈湛垂下眼皮，一臉深思的模樣。

她笑了笑，“你會不會覺得很扯啊，我也覺得很扯。”

“不會。”

“嗯？”米暖收斂了笑意，仔細地瞧著他的反應。

沈湛一臉嚴肅的樣子，“我曾經也做過類似的夢，當時覺得奇怪，也得不到合理的解釋，現在聽阿暖的解釋，倒也說得通。”

當米暖說出什麼系統的時候，沈湛並沒有覺得扯，因為他旗下的子公司最近呈上來的報告，顯示的研究方向就是這一塊的，造出能存在於人體內特殊磁場，還會有一定的智慧。

當然，他也想過米暖也被催眠了，被人下了暗示，做了那些夢也不奇怪，再往她的郵箱裡發郵件，就會讓這件事變得天衣無縫，也能讓當事人深信不疑。

後來又想到他做的那個預知夢，或許，米暖說得也有一定道理。

未來的人工智慧磁場，熟知現在的事情，可能透過某種途徑，落在了過去式的時空，製造了些惡作劇，當然，也給了他一定的方便。

若真的是所謂的系統，只是惡作劇，對他倆沒有惡意，倒不失為一種好的結局。

“那它有說過還會惡作劇嗎？”他問道。

她沒想到沈湛如此輕易就相信了，有些緊張地喝了口水，說道，“好像說過，不過當時只覺得可怕，那封郵件被我給刪了，也記不太清了。”

沈湛瞧米暖的樣子，猜測她怕那些個未知的東西，安慰道，“阿暖不用害怕，系統開發出來，是為了幫助人類的，讓人類完成他們的人生中應該完成的事情。”

這都知道？一聽這話，正在不停喝水的米暖，氣管被水嗆到了，她捂著嘴巴，激烈的咳嗽了起來。

沈湛忙給她不輕不重的拍肩順氣，“喝那麼急幹嘛，待會喉嚨疼怎麼辦。”有點小埋怨，歸根到底還是關心米暖。

又抽了紙巾，慢慢的將她嘴角的水漬擦去。

沈湛見米暖緩了過來，一隻手擁住了她，知道是個來自未來事物的玩笑，心倒是一點點安定了下來，“不用怕，沒事的。我的科技公司的研究方向就是這個，其實瞭解之後還挺好玩的。”

原來是這樣啊，米暖眼神有點飄忽，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沒準這個該死的001系統就是沈湛發明的。

她小幅度的搖了搖頭，覺得這個腦洞開的有點大。

沈湛嘴角彎彎，眼底都是笑意。這一次不僅同米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