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修也加快了步子往回趕。
兩人在小區大門相遇,陸離怔了一會才想起程逸修是誰。兩人互瞪了一眼,火光四射。然後同時拔腿往小區裡跑去。
許蕾還在抱著垃圾筒吐,江夏從開始的埋怨到現在已經有些擔心了,想著要不要送她去醫院。
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竟然是陸離和程逸修一起來了。
“你們怎麼一起了,認識?”她驚訝地問道。
程逸修站到她身邊,面帶敵意地盯著陸離。“不認識。”
陸離則是直接跑到許蕾身邊,把她扶到懷裡。“蠢女人,你怎麼不乾脆喝死算了!”
程逸修有些傻,他是不是弄錯了什麼事?
因為許蕾醉得太厲害,吐得膽汁都出來了。陸離叫了車要送她去醫院。
江夏想跟著一塊,被陸離謝絕。“不用,今晚已經很麻煩你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早在他看到程逸修站在江夏身邊時,就知道自己上回那架是白打了。所以收到程逸修‘請勿打擾’的眼神後,他很識時務地拒絕了江夏。
何況,他也不想多個燈泡打擾他跟許蕾呢。
送陸離和許蕾上了車,江夏也跟著程逸修一起上樓。
“我熬了甜湯,先去我那裡吃點再回家吧。”本來他打電話給她,就是要叫她去喝湯的。
現在都快十一點了,江夏累的很,不過聽到有吃的還是動了心,點頭應下。
到了程逸修家,江夏主動去廚房盛湯,讓他坐著休息下。
他家廚房她都已經熟悉了,所以程逸修也沒攔著。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包包,心裡盤算著一些見不得光的心思。
今天熬的是蓮子銀耳羹,因程逸修下午在家,早早地就熬在鍋裡,銀耳都已經融化了。他坐到餐桌前對江夏道:“銀耳潤肺養胃的,我熬了一下午,多喝點。”
江夏已經拿起勺子了,聽了他的話,快速地舀了一勺往嘴裡送。“好好吃。”
吃到一半,她有心想問問他早上被壓到的事,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必竟那個部位太難以啟齒了。支吾了半天,道:“我聽廚師長說,你今天請假去醫院了,你生病了?”
程逸修放下勺子,雙臂端正地擺在桌上,認真地看著她。“不是生病,是受傷。”
江夏當然知道他說的受傷是指哪裡,頭往碗裡埋低了點,“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他手指動了動,很想伸手把她的頭抬起來,看看她臉上現在是什麼表情。“我知道,趕緊吃吧。”
江夏嗯了一聲,也不好再問他傷的重不重了,看他剛才打架的時候龍精虎猛的,應該沒事吧。
喝完甜湯,江夏勤快地洗了碗,順手將廚房的衛生收拾了。跟程逸修道別時,他堅持把她送到六樓。
上了樓,江夏在包裡摸了一圈也沒摸到鑰匙,最後將包裡的東西全都倒在地上,還是沒能找到。
“怎麼了?”程逸修問道:“沒帶鑰匙嗎?”
江夏苦惱地嗯了一聲,“可能早上出門的時候忘帶了。”
程逸修雙手插在褲兜裡,半靠在樓梯扶手上看著她著急,“別急,仔細找找。”
包包翻遍了仍然沒找著鑰匙,江夏愁眉嘆氣把東西都裝回包包。
“我打個電話給許蕾吧,她帶了鑰匙。”說著伸手去褲袋裡摸手機,隨即臉色一變。
“糟了!我的手機被那個人拿走了!”
那個叫三哥的拿走她的手機後,根本就沒還回來!
程逸修站直身子,“誰拿的?”
江夏很著急,“就是那個被許蕾砸破頭的人,怎麼辦,我手機裡好多重要的號碼呢!”還有好多隱私,雖然設定了螢幕鎖,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