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嗎?
剛好到了三樓的安全門,程逸修停下腳步,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肩膀,讓她面向自己。“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在追你。”
話說的肉麻,但他的表情卻很認真。江夏的心又嘭嘭跳起來。然後額頭就輕輕的落下了一個吻。
“這是剛才幫你解圍的回報。”
“你、你……”你了半天,江夏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她還以為牽手就是他要的報酬!
她的唇微微嘟著,泛著潤澤的水光,讓他移不開目光。“還有,別忘了你答應了我一個要求的。”嚥了咽口水,最終還是收回目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她小聲地道:“馬總又沒明確說不會扣獎金。”嘴裡雖這麼說,心底卻有一點好奇,他會提出什麼要求。
他開玩笑似的說道:“那就等明確了以後,我再來討債。”
“我先回去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她轉身欲走,安全門的把手卻被他按住。
他往前進了一步,與她離得更近。江夏周身被都他的氣息包圍著,心慌意亂。
就在她以為他要做些什麼的時候,他卻只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啟安全門。“去吧。”
江夏愣了愣,然後滿臉通紅地瞪了他一眼,轉身飛快離開。
程逸修被她那含羞帶怒的目光瞪得心跳都漏了一拍。要不是她跑得快,他恐怕就會忍不住把人拉回來,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來日方長,暫且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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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李果真將失聯的王珏給找來了,不過據說是王珏自己主動給人事部打電話的。
王珏被老馬召去辦公室,談了有十來分鐘才出來。然後去財務結清了工資就離開了。這期間沒有跟其他人有過來往,也沒有回到西餐廳跟昔日的同事告個別。自然也就沒人知道她跟老馬說了什麼。
只是隨後的例會上,老馬明確地表示,雖然那場婚宴出了點狀況,但也不能抹煞江夏這半個多月來的辛苦,所以獎金照發,希望她以後能更加認真工作。
雖然他沒有明白地說出來,但大家心裡都明白,看來影片的事是屬實的。但是王珏口中的那個經理究竟是誰,老馬卻沒有提。
晚上下班後,許蕾難得的沒去找陸離,跟江夏一塊回了家。其實她現在沒必要再住在江夏家了,只是捨不得樓下那位每天做的美食,所以還是賴著不走,這一度讓陸離很惱火。
兩人擠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討論王珏那事究竟是不是夏白雪指使的。得到的結論是:就是她!
“那你說老馬為什麼不揭穿她?”江夏問道。
許蕾往嘴裡扔了塊薯片,“揭穿又怎樣,難道還能為了這麼點事就開除她嗎?你可別忘了她爸是誰,老馬得罪不起呢。”
江夏點頭。“也是。”得罪了朱女士不過是少個客戶,如果因此得罪了夏父,那可就是大事了。
許蕾摸了摸有些癟的肚子,“話說程總廚今天怎麼還不送飯上來呀,我這都快餓死了。”
江夏看了眼她手邊的零食,“你吃到現在嘴都沒停好不好?”
“這些哪能填飽肚子啊,你趕緊下去看看,別不是他一個人偷偷吃獨食呢!”說著就半推半拽的將江夏拉到門外,“快去快去,要是已經做好了就叫我一聲。”
‘嘭’的一聲,江夏就被關在自家的大門外。她伸出手要拍門,半道又收了回去。
平常這個時候他早就端著宵夜上樓來了,今天到現在沒來,她也有點奇怪呢,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
許蕾從貓眼裡看到江夏猶豫一了番後,磨磨蹭蹭的下了樓,吁了口氣。
這幾天程逸修總用嫌棄的眼神看她,顯然是怪她一直在這當電燈泡。所以她才把江夏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