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滿是熱情。看到君上邪如此“可憐”,身上沒半件暖和一點的衣服,遞到君上邪的手上,讓君上邪快些穿上。
“不,不用。”君上邪臉上有些掛不住,她承認,這位大叔絕對是個好人,只不過,他拿什麼東西給她穿?君上邪上下打量著老伯遞給她的那一塊厚布。君上邪上看下看,怎麼都不像一件衣服,更像是一件圍裙。就好比在現代,女人進廚房,怕油弄到衣服上回味的那一種。
“小姑娘,你還是快些穿上吧。這雪域的天氣很是嚴寒,你穿得這麼單薄,當心凍壞身子。這衣服是醜了點,但好歹能頂頂用啊。面子不能當健康使,再怎麼招,總是你的身體重要。聽我老人家的話,把它穿上吧。”看來,大伯吧君上邪的不樂意,單純地看成了君上邪不喜歡這件衣服,覺得醜了些。
事實上,君上邪的確有這個意思,不同的是,君上邪不是因為太醜了才不穿的。更大的原因是,君上邪懶,又不冷,穿毛穿。“真的謝謝您,不用,真不用!”君上邪再三謝絕了大伯的好意,看來她運氣真不錯,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總能遇到好人。
“不行不行,你一定要穿上,如果身子壞了,那可怎麼辦。反正老頭子我是看不過眼的。”君上邪堅持,大伯同樣很堅持,非要把那件醜兮兮的圍裙穿在君上邪的身上,好保住君上邪身上的溫度。
君上邪對付大伯這種熱心人是最沒法子的,一看到大博納熱情的樣子,君上邪就特別想跑。她都說了自己不冷,大伯偏還要這麼熱情,讓君上邪有些吃不消啊。當然的,君上邪面部肌肉一抽一抽。她常常覺得自己寧可面對像魔法會那種黑臉煞,也不要面對像大伯這種對陌生人都能一頭栽進去的熱情的人。
“現在的年輕人也真是的,為了好看真是什麼都不顧。老頭子我前些天還看到一個大姑娘穿著一件後背整個都露出來的破衣服。明明凍得半死,臉都白了,渾身直打哆嗦,還不肯穿厚衣服,姑娘,你可不能穿那個大姑娘啊!”大伯屬於那一種苦口婆心的老人家。那張有些泛白的臉,比同歲的人看上去更顯年輕一些。用大伯叫他其實還有些叫老了呢,大伯看似其實大概就三、四十歲吧。
可是大伯自稱自己為老頭子,那麼必有五十歲以上的年齡了。君上邪不肯穿那件醜圍裙,大伯好心地直追著君上邪讓君上邪穿,“姑娘啊,雖然你的衣服比上次的那位大姑娘衣服料子多了點,可一樣薄啊,別把身子凍壞了。聽老頭子的話,快點把衣服穿上!”
“不,不用了,真的真的不用了。”自己面前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伯,對自己又沒有按什麼壞心眼。她不想穿,大伯偏要讓她穿鬧得君上邪一個頭兩個大,真恨不得直接把大伯揍暈得了,也省得這麼麻煩。可惜,面對像大波這樣一團糟的人,什麼事情還沒說呢,就亂哄哄地讓她穿醜圍裙,君上邪還真沒辦法應付。
“哈哈哈,懶女人,要不要我幫你?”小鬼頭還是第一次看到君上邪被一個弱到不行的人追著滿世界跑。小鬼頭當然不會錯過這麼一個能奚落君上邪的大好機會,於是“眉飛色舞”地看著君上邪,手舉了舉。君上邪不敢做的事情,他敢啊,大不了把這個熱心的老頭子敲暈得了。
君上邪狠狠地瞪了小鬼子一眼,以為她不想嗎,她沒有這個能力嗎?這是雪域,把大伯敲暈之後,讓大伯凍死在雪地裡啊。這種混賬的事情,她是沒法子做出來的。“那個大伯啊,真,真不用了,我不冷,你看,我的臉色是不是很好?”
“嗯?”大伯聽君上邪這麼一說,這才停下追著君上邪的腳步,仔細打量君上邪的樣子。的確,和上次的那個大姑娘不同的是,眼前的這位小姑娘身上的衣服是薄了些,但身子很好,沒有半點見寒的樣子。“你好像是不怎麼冷,怎麼會這樣呢?”大伯在雪域裡生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有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