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他瘋了!
太叔鑄目光灼灼盯著葉曦禾,問她:「羲禾,你是自己到我懷裡來,還是我親自動手?你知道的,若是我親自來,怕是難免有些粗暴,你又不喜歡。」
葉羲禾只想崩潰大哭,卻又不敢,若是招來人看見,那可糟了!
被太叔鑄壓在身下撕扯嫁衣時,她絕望地想著,難道從此之後,當真再也無法逃離此人的魔爪了嗎?她究竟是做錯了什麼才要遇到這樣一個人,到底該怎麼做,到底要怎樣他才肯放過她?!
太叔鑄盡情享受著這種快感,對他來說,葉羲禾不僅是他心愛的女人,也是他弟弟的正妻,此時此刻,真正的新郎官躺在美人榻上不省人事,他卻要代替新郎官行使屬於新郎官的權利,世上還有比這更刺激、更美妙的事情嗎?
「羲禾,你真美……」
太叔鑄目光痴迷,葉羲禾瀕臨崩潰,她總歸是要活的,即便是自己不想活了,也得顧忌著爹孃,總不能因自己讓爹孃跟著顏面掃地,太叔鑄正是拿捏住了她的弱點才這樣要挾她,但對葉羲禾來說,倘若時間可以倒流,她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當初她根本就不會救太叔鑄,更不會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太叔鑄喉結滾動,眼看即將失控,身後突然傳來動靜,他嚇了一跳,怎麼會?
遞給三弟的那杯水酒裡,可是他特意準備的藥,保管喝了之後徹底斷片兒,第二天醒了那就跟醉酒的後遺症一模一樣,連醉酒前發生了什麼都想不起來。
羲禾是他的女人,他當然不會讓人發現她已不是完璧之身,所以他早有準備,今天晚上要了羲禾,跟她正兒八經做一回拜堂夫妻,再將元帕沾上血,明兒一早一切便都順理成章,便是之後羲禾當真有了身孕,也沒人會知道那孩子不是老三的而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兄弟,孩子長得像叔伯有什麼稀奇?
但太叔鑄萬萬沒想到,老三他不僅沒有昏睡,居然還翻了個身要起來了!
比起美人跟愛情,當然是名聲與權勢更加重要,太叔鑄迅速坐起身,將先前脫掉的外袍披上,此時,謝隱也漸漸模糊出聲:「大、大哥?你、你怎麼會在這兒?我……我這又是怎麼了?」
太叔鑄迅速扣上衣釦,含笑轉過去,「三弟你醒了?方才你吃多了酒水昏睡過去了,為兄便讓人送你回房,怎麼樣,現在好點沒?你還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嗎?」
「啊?哦……」謝隱眼神迷濛,目光渙散,「大哥……你是大哥……嗝兒……」
他先是打了個嗝兒,然後在太叔鑄不注意下,直接吐到了他衣服上!
太叔鑄:!!!
他臉色鐵青:「三弟!」
「大哥,嘿嘿,大哥……」謝隱故意往他身上靠,非要弄得太叔鑄頭皮發麻不可,太叔鑄這下什麼閒情逸緻都沒了,身上沾了嘔吐物,他還哪裡有興趣玩女人?
甚至連兄友弟恭都不想裝了,只想趕緊去換掉這一身晦氣的衣服,好在謝隱看著便是一副爛醉如泥的模樣,他抬手就把謝隱甩開,對著個酒鬼,難道還要做面子功夫不成?
葉羲禾自聽到夫君的聲音,便胡亂抓著衣服,即便如此還是有些不整齊,太叔鑄見狀,今晚想跟羲禾洞房花燭的想法只能暫時按壓,對葉羲禾道:「快些將衣服穿好,我要叫人進來了。」
葉羲禾雙手都在顫抖,太叔鑄心裡惱怒不已,看著謝隱的眼神格外不善,只面前這人是個醉鬼,若是什麼都不管直接把羲禾摁倒倒也不是不行,可身上沾了這樣的髒東西,他實在是無法接受,只好暫時放下,反正人已經進了太叔家,日後要如何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太叔家未來的家主是他,什麼都是他的,老三一個庶子別想跟他搶,家產是,女人也是。
所以最後太叔鑄深深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