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話說的,你們家汪睿沒出軌就算好人,我家鄭陽不僅不出軌,還給汪睿做飯洗衣服,那她不成聖人了?」
謝隱擋住汪母想要去抓鄭陽的手:「你們有時間在這裡說這些廢話,不如想想怎麼賠償我女兒。」
「賠償?!」汪父不敢置信地重複。
「不然呢?」謝隱問,「就這麼白被你們騙婚?」
「當初彩禮我們可是給了八萬八啊!」汪母失聲說。
「我還隨了十萬的嫁妝,給買了一輛車,鄭陽可是把那八萬八跟這十萬的嫁妝錢全帶回去了!她跟汪睿結婚,說是生活費aa,但到底花的誰的錢,你們倆心裡沒點數?」
汪父汪母頓時語塞說不出話,他們自覺在這兒媳婦身上花了太多錢,那是恨不得一分錢的虧都不吃,變著法兒的讓鄭陽往家裡花錢,所以謝隱這麼說,其實他倆心裡明鏡一樣什麼都懂,就是不肯承認罷了。
鄭陽一直坐著沒說話,她看到這一家人都覺得噁心,還在小刺蝟不停地動,讓她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它身上。
汪父汪母還不想承認,倒是汪睿,可能是見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咬牙道:「行!我願意賠償!但我有個條件,你讓鄭陽把這孩子生下來!不管男女我都要了,然後我再給錢!」
謝隱真是想給他鼓個掌,汪父汪母一聽,自然站在兒子這邊,哄是哄不成了,那就談條件。
「對!鄭陽把孩子生下來,我們給錢!那八萬八彩禮不要了,再給你家十萬總行了吧?之後就讓他倆離婚!」汪母說著。
汪父則考慮的更長遠:「有關汪睿性取向的事情,你們也不能往外說,不然我們一分錢都不會付!」
好傢夥。
謝隱一直覺得自己在做生意上是有些天賦在的,無論在什麼樣的世界,他都能賺到錢,從不吃虧,但現在他覺得自己的天賦也就一般,真要說穩賺不賠,那還得是汪家人。
十萬塊錢,買個高學歷容貌出眾身體健康的年輕女人給自家同性戀兒子做代孕,騙人結婚騙人肚子騙子宮,事後還不許人家說出去,十萬塊錢。
「我也給你們十萬。」謝隱說,「能讓我把你們爺倆騸了嗎?」
汪父汪母一口咬死:「除非鄭陽把孩子生下來,不然我們絕不給錢!」
就外面公共廁所找捐卵的人家都二三十萬起,汪家人可真夠摳門的,十萬塊錢就想打發,謝隱譏笑道:「那就別給了,鄭陽不缺這十萬塊錢,你們把這錢留著買三個好點的骨灰盒,免得出門被車撞死卻沒人收屍。這錢我們不要,孩子我們也不生,你們的安生日子也別想過,老鄭好像要評選校長吧?你猜猜你這評選能不能成功?還有汪睿,聽說你在單位幹得不錯?」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汪父跟汪睿聽了表情俱是變得十分難看,要是謝隱沒有他們個子高,手上也沒拿菜刀,他們可能會當場把他殺了。
這可是能做出殺人分屍的一家三口,謝隱不吝以最大的惡意去揣度他們,手上的菜刀就是威懾。
汪父臉色極為難看:「老鄭,你真要趕盡殺絕,不顧及從前情分?」
「要我說多少次,咱們之間沒有情分,從你們一家騙我女兒的時候,就沒有了。」
謝隱把手上的菜刀對準汪睿:「現在我就是正式通知你們,等著看我怎麼報復吧,剛才那建議不是開玩笑,早買早享受,選好了骨灰盒到時候死也死得體面一點。」
汪母頓時大哭出聲:「陽陽,陽陽!你怎麼這麼狠心,你忍心看著我們家就這麼被毀了嗎?你也是我們家的一員啊!陽陽!你也當媽了,當媽的哪能不顧孩子?你要是把孩子打了,你就不怕以後孩子的鬼魂來找你嗎?」
「這就不勞你關心了。」謝隱打斷她的話,「沒有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