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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8頁

汪母立馬否認:「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一點都不可憐!」

「你怎麼不可憐?比如我家陽陽,你可憐透頂了簡直。」謝隱長長嘆了口氣,「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以前呢,只有老汪跟我關係不錯,算是朋友,所以我也不會把他的事情跟你說,但現在我的女兒被人騙婚,我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不該隱藏那麼多?」

汪母總有種極為不祥的預感,她一點都不想聽謝隱說,可心裡這麼想,耳朵卻很誠實,只聽謝隱道:「你知道的,男人嘛,沒有不花心的,家裡紅旗飄飄,外頭彩旗不倒,你也別以為老汪是什麼正人君子,我們倆一起出去學習調研的時候,還找過小姐。」

這可不是謝隱胡說,鄭偉毅也好汪父也好,都不是什麼管得住自己的東西,鄭偉毅在家裡存了不少那種電話,謝隱替代他之後,全給舉報了。

汪母嘴唇哆嗦了兩下,謝隱還嫌刺激的不夠:「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老汪他啊,點的是少爺,有一回還點了兩個呢,都是二十出頭的大學生,哎喲,老汪別提多高興了。」

「你胡說!」汪母忍無可忍,「你少朝我家老汪身上潑髒水!」

「怎麼,你不信啊?」謝隱從口袋裡摸出手機,「你聽過看過很多新聞吧,一些酒店裡被安裝了針孔攝像機,拍攝下來的內容呢,會被傳到網上當作小影片賣錢,喏,你不信,我發給你,你看看。」

說著,汪母的手機就響了一聲,然後又是一聲,接二連三幾乎沒有停下來過,汪母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她當然不信,她也想告訴自己不要信,可謝隱實在是太會騙人,他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無比真實,讓她不得不去懷疑。

接下來,謝隱把空間留給汪母,讓她自己去消化。

謝隱一走,汪睿才敢喊他媽過去收拾飯盒,汪母還沒來得及看手機,她整個人變得十分機械化,做事全憑本能,到了洗碗槽邊,看著冷水流過手指,她匆匆將飯盒碗筷洗乾淨,抽了張衛生紙擦手,然後忐忑不安地掏出手機,點開了謝隱發給她的影片。

簡直不要太清晰,影片裡是一個中年男人跟兩個年輕男人,年輕男人的臉看著有點模糊不清,但中年男人的臉正好對著鏡頭,那是汪母幾十年的枕邊人,她怎麼可能不認識?

絕對不是p的,就算能p上臉,難道連身上的傷疤、痣、還有聲音都能p的一模一樣?!

汪母像是見了鬼,把手機狠狠丟開,另一個進來洗碗的病人家屬看見這一幕,嚇了一跳,好心彎腰幫汪母撿手機,汪母卻大叫:「別碰我手機!」

這下人家就尷尬起來,一時間撿起來也不是,不撿也不是,汪母不管別人是否尷尬,彎腰撿起手機就走,連飯盒都忘了拿,她現在整個人心裡頭亂糟糟的,正在這時,謝隱彷彿知道了她已經將影片看完,給她發來了幾條新聞連結。

都是講述無辜女性被欺騙成為同妻的,其中有個六十出頭的女人最慘,她的丈夫在五十歲時患上不治之症,她累死累活打零工撿垃圾賺錢給他看病,這樣辛辛苦苦養活了他快二十年,最終也沒能讓他活下來,而在丈夫死後,給丈夫整理遺物時,她才發現丈夫居然是同性戀,而且這麼多年從未停止跟其他男人約,直到得了病才消停。

跟這個女人比起來,汪母又好到哪裡去呢?

實際上汪父並不是同性戀,影片與照片都是謝隱偽造的,出自他手的偽造,根本無法澄清,即便使用高科技也無法檢測出虛假,他只是想讓汪母也感受一下做同妻的痛苦——不然怎麼對得起她那樣理所當然,欺騙無辜的女孩做自己兒子的同妻?

刀子只有紮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如果汪母能夠因此醒悟,謝隱會酌情放過她一些。

汪母陷入懷疑中無法自拔,她忍不住上網搜尋怎樣判斷自己是不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