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哦呵呵。
看看天色,好像是該用膳了,晚上,還有的忙呢!
季雲舒站起身,施施然地朝著雲院走去。
“小姐,晚上可是要召集一些人過來?”婉容一向心思縝密,開口問道。
“不必!”季雲舒搖搖頭。
“不過晚上去的可是恆世子和御林軍……”婉容做事一向求的是萬無一失,現在“對手”是皇室御林軍,她們只有三個人。
“我們的目的是保下那群山匪,並不是和御林軍為敵。”
婉容點頭。小姐一向極有分寸,既然如此打算,便是有萬全的把握。
“文蘭,擺膳吧!”季雲舒一進雲院的門就對文蘭喊了一聲,今天在宴席上沒怎麼吃東西,她早就餓了。
“是!”文蘭諾了一聲,不過片刻便帶著丫鬟將晚膳擺了上來。
“千媚一時半會還回不來,我們先吃!”季雲舒對著婉容說道。
“小姐,你這樣可不厚道!”門外忽然傳來一個柔媚入骨的聲音。
季雲舒挑眉,這麼快?
二人一同轉頭看著門外。
千媚慢慢地走了進來,身子軟的沒有骨頭一般,看著季雲舒:“小姐,我為你奔波辦事,你連口飯都不等我,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如何?”季雲舒很不客氣地忽略了千媚言語中的抱怨,直接切入主題。
千媚非常自覺地走到了飯桌前,坐下,懶懶地支著腦袋說道:“雖然我的輕功不及小姐,可是也沒有那麼差吧?這裡到城外不也就是一炷香的事麼?”
“城外?”
“嗯,那賢王世子將那柳姓小姐安頓到了賢王府在城外的別院。”
季雲舒忽然有種金屋藏嬌的感覺。
“其實這樣安頓才是最合適,不然那柳小姐總不能住到賢王府吧,客棧又不安全。”婉容倒是十分理解付景蕭的做法。
“你是怎麼知道的?”季雲舒想著要是千媚打聽到那柳闌意是在別院,也是要一段時間的吧。
“我直接去賢王府抓了個人問的啊!”
季雲舒有些無語,要不要這麼猖狂?不過想了想,千媚一直以來懶懶的性子,做事一直都是有捷徑絕對不多走一步路,從賢王府抓個人問,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你抓的誰?”
“就是剛才來的那個人啊!”千媚說著,“不然我不是白白認識他了?”
千媚小姐,你真的認識他嗎?季雲舒汗顏。
“我還以為那柳姓小姐是個什麼人物,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我給她那錦盒的時候,她那喜形於色的樣子看了就噁心!”千媚極其嫌棄地說道。
季雲舒笑笑,不置可否。
今天白天在酒樓的時候,那柳闌意見到自己的衣服和首飾的時候眸底貪婪的光就被她發現了,雖然她極力掩飾著,但是季雲舒得眼光早就練出來了,豈會看不出?否則她會白白送她那玉步搖?
“不過是一個外地的小姐,自然沒見過什麼世面,不過和咱們也沒什麼關係,你看不慣她,以後不見她就是。”看著千媚的樣子,婉容不禁笑了。
“賢王世子是要娶咱們小姐的人,今天和那麼個女子大庭廣眾之下出現在酒樓,算是什麼事?”季雲舒想著千媚怎麼那麼討厭那個女子,原來原因在這裡。
“賢王世子想和誰在一起是他的事情,難道你還認為我還真能和他過一輩子不成?”
“聖旨是在那裡擺著的,那付景蕭這樣,是打誰的臉?”千媚有些氣不過,索性尊稱也不要了,直接喊出了名字。
“罷了,我都不氣,你也無需在意,趕緊用膳吧,一會兒還要出城的!”季雲舒知道千媚是個極為護短的主,要是和她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