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又豈能不要?還不快去絢彩坊買布買綢!”
人群裡立時暴發出一陣歡呼聲,余文遠一見情形失控,這些人此時若是跑到絢彩坊去的話,只怕整個絢彩坊都會被買空,他當即大急道:“我那天晚上和楚大小姐說的根本就不是這些!你們都回來!”
楚晶藍不急不徐的道:“於三公子想說話不算話嗎?做生意最令人討厭的可是朝令夕改,你方才在這裡當著所有鄉親的面說下的事情,居然一轉身就想反悔,原來絢彩坊的招牌就是出爾反爾嗎?”
紅梅已一腳將松鶴樓裡的男子踢飛,然後鑽進人群裡大聲道:“大家快去絢彩坊買布買綢緞啊,布料不問花型統統十文錢一匹,綢緞五十文一匹,先到先得,去晚了就沒貨了啊!”
紅綾去僱馬車還沒有回來,此時聽到紅梅那般在喊,她一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卻也在楚晶藍的身邊呆了一段時間,應變能力也是極強的,當下也在人群裡大聲喊道:“大家快去絢彩坊買布買綢緞啊,布料不問花型統統十文錢一匹,綢緞五十文一匹,先到先得,去晚了就沒貨了啊!”
貪小便宜是人的天性,此時這般一吼,人群便如潮水一般朝絢彩坊所有的門店湧了過去,其它的人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到別人這麼跑,便拉著跑的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這是去哪裡?”
“撿大便宜啊!”路人回答道:“絢彩坊的布料不問花型統統十文錢一匹,綢緞五十文一匹!快去搶啊,晚了就沒貨了啊!”
一時間整個杭城風起雲湧,所有的百姓聽風就是雨,不管家中貧富,聽到這個訊息後如瘋了一般朝絢彩坊奔去。人言可畏,再加上有人刻意派人四處傳播,以訛傳訛傳到最後已變成了全城皆知。
這些天來楚家的綿緞坊和餘家的絢彩坊的爭鬥是所有杭城中人所共知的,他們有許多買了綢緞的都在觀望,平日裡絢彩坊裡的東西雖然賣不到楚家的價錢,可是一匹布也要一兩銀子左右,一匹好一點的綢緞也要十兩銀子一匹,此時布若是按十個銅錢,綢緞按五十個銅錢當真是連原料都顧不過來,更別提其它的人工和房租了。
說到底,按那個價錢賣,就是賣多少虧多少,而且不止是血本無歸。
於文遠的眸子裡滿是寒意,他惡狠狠的看著楚晶藍,楚晶藍緩緩的朝他走近一步後道:“我自知有幾分姿色,可是卻和於三公子沒有太多的干係,於三公子和遠溪是同窗,這般看著我是極不禮貌的行為。”
於文遠的臉上再也沒有方才的淡定,已有了濃烈的怒氣,他俊美的五官已氣的微微變了形,他咬著牙道:“楚晶藍,你可當真是狠的緊。”
“若論起心狠,就算是十個楚晶藍也不是於三公子的對手。”楚晶藍淺淺一笑,那抹笑容就像是午夜裡綻放的曇花,在這個人潮擁擠的街頭猶自散發著幽幽清香,美的讓人收驚,嬌嫩的讓人無法忽視,卻又如罌粟一般透著危險的氣息,是世上最美也最危險的毒藥。
於文遠的眸子裡有了一抹和複雜,他輕咬著唇道:“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子!”
楚晶藍的眸子微微一眯,卻依舊淡然而笑道:“我是怎樣的女子於三公子還是日後再去思考吧,我如查是於三公子的話,此時一定先回絢彩坊控制怎個局面,否則不要說不能將楚家打垮,絢彩坊的百年基業只怕都會毀在於三公子的手裡。”
“你覺得那個局面還控制的住嗎?”於文遠冷笑著反問道。
楚晶藍的眸光流轉,淡淡的道:“正常人是控制不住,可是我一直認為於三公子是個瘋子,不算是正常人,所以瘋子想必有瘋子的法子吧!”
於文遠冷冷一笑,身子陡然向楚晶藍欺近,她站在那裡不動,紅梅已如箭一般衝了過來攔在她的面前,紅梅滿臉鄙夷的道:“於三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