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出去遊玩了,還一直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不想今日就遇上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瞟到了楚晶藍的身上。
楚晶藍見他的目光看來,心裡縱然極為不悅,卻也大大方方行了一個禮,他的眸子便更深了些。
安子遷淺笑道:“晶藍說在家裡待著悶的緊,又閒家裡吵的緊,我便帶著她出來賞雪,想著表哥也會在杭城多呆幾日,便想等明日再帶著晶藍給舅舅拜年了!”
蘇連城看著他道:“我記得你以前最是愛熱鬧的,怎麼?如今轉性呢?”
“也不是什麼轉性。”安子遷微笑道:“只是愛屋及烏罷了!”
蘇連城笑了笑,安子遷也笑了笑。
三人自那日洞房的事情之後便一直沒有再相見,此時這般相遇在這裡,雖然安子遷和蘇連城有多年的兄弟之情,到此時也難免有些不太自在,那些微妙的感覺也只有三人才能體會得到。兩人的話雖然說的親熱,可是卻再也沒有往日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了。
兩人都不說話,一時間那氣氛便有些怪異,安子遷緩緩的道:“我記得表哥以前是最沒有架子的,怎麼這一次來上香就命人封了去安佛寺的路,這當真是有幾分官威了!”
蘇連城苦笑道:“表弟就不要笑話我了,封安佛寺的事情根本就是方才那個奴才擅自做的主,我也不知道,方才若不是上完了香下來,只怕不不會知道這件事情!”說罷,他輕輕招了一下手,個官差便走到他的面前對他行了一個大禮。
他朗聲道:“你去代本官向鄉親們道個歉,今日之事只是一個誤會罷了!”
那人領命而去地,許知府卻在旁邊拍馬屁道:“蘇大人愛民如子,當真讓人敬佩!”
蘇連城以前就不喜許知府,此時聽到許知府那句話只是淡淡一笑,他卻扭過頭對安子遷道:“我昨日裡在安府聽聞姑父說你近日長進不少,想做安府的家主,可有此事?”
“承蒙王爺看得上,我自是不能讓王爺失望!”安子遷淺淺一笑道。
蘇連城的眸光卻深了些道:“王爺是天下間頂好的王爺,有他一句話,表弟便多了許多勝算,我回來的時候也聽說了大表哥的事情,心裡倒有些唏噓之感,只是他此時這般失子,心裡也必定極為難受。表弟在這個時候有所行動,當真是顯得有些乘人之危了。”
安子遷笑道:“我可沒有所謂乘人之危的心,再說了,他本是我的親哥哥,我自然不會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來。表哥又何必急於指責我?”他心裡很清楚的知道,雖然現在杭城對於大少爺的事情是說的風言風語,只是安夫人對外都只是說家裡遇上竊賊,那竊賊進屋行兇,驚了佩蘭胎,她的身子不適,便已經送回孃家調養,而在蘇連城的眼裡看來,他此時想做家主是當真有乘人之危的嫌疑了。
“是嘛!”蘇連城淺淺的道:“聽表弟這麼一說我倒是放心了,之前還一直有些疑心是因為表弟妹的緣故了!”
楚晶藍聽說出他話裡的嘲弄,當下淡淡的道:“我知道表哥對我一直有些成見,卻不知那成見在表哥的心裡竟如此之深。你自小和五少爺一起長大,他是什麼樣的心性,你又豈會不知?再說了,他的才學你也是知道的,又何必拐彎抹角的來羞辱於他?”
蘇連城的眉頭微皺道:“表弟妹的話裡可藏了不少的刺啊,我不過是隨嘴說了一句,表弟妹又何須動氣?莫不是因為心中有愧?”
楚晶藍淡淡的道:“表哥這句話也當真是好笑的緊,何謂心中有愧?我對五少爺的心思天地可見,平日做事也光明磊落,可沒有表哥說的那般。再說了,我如今也已是郡主,身份雖然不算高貴,可是卻也能拿得出手了。又哪裡需要五少爺再為我做任何事情?再則楚家的錢銀說句難聽的話,就算我現在將楚家的家財全部變賣,也足以讓我和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