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之輩,從瑤鼻中噴出玄陰阿鼻劍氣,混沌成一團,在化成一朵蘑菇一樣的烏雲護在身前,擋住了碧綠色的火焰,暫時保得了安全。
但離火真焰的屬性何等可怕,一邊焚燒的同時一邊分解,花弄影就見自己辛辛苦苦修持出來的玄陰阿鼻劍氣,不斷的被剝奪出去,消散掉,每次只有頭髮絲那麼一點,但積少成多也非常可觀,不由心痛如絞。
她臉色越難看,趙厄就越開心,本來還準備多玩一會,眼角瞥見一個全身套在雪白狐裘裡,連臉也不願露的曼妙女子飛掠而來,口中還喝著:“手下留情。”
趙厄知她就是寶相夫人,與花弄影合夥算計自己,也是自己的仇人!而且已經得罪過她,自然不怕在得罪一次,不僅不停,眼睛更是瞪的滾圓,漲的發麻,離火真焰就越發猛烈起來。
花弄影就見她二十年苦功才凝結成手臂來長的劍氣,如雪在太陽光下一樣飛速消融,心痛的淚眼婆娑,指著趙厄道:“落雨生,我此生與你不共戴天!”她也看到了寶相夫人,知道在堅持一會,就可無事,趕忙召喚出溫養在肺裡的劍氣,護在身前。
“恨本大人的女子天下何其多耶,也不差你一個!可惜還沒奸你一回,有些吃虧。”趙厄冷哼道,暗悔沒一下子把她煉死,錯過機會了,就想多分解一些她的劍氣也是好的。
這時,地行尊者看到夫人出來,權衡了一下利弊,又跳了出來大叫道:“奸魔,夫人的話,你沒聽見嗎,還不住手!”
這些都只在一剎那的時間裡發生,寶相夫人早已趕到,就看到地行尊者的作秀,冷哼一聲,直面正對著趙厄道:“看見我來了,為何還不退下。”
趙厄如若未聞,眼睛還在放火焚燒!
花弄影咬牙堅持,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你!”寶相夫人氣的直打顫,從狐裘裡伸出的手臂就如玉做的一般,光滑,細膩,沒有毛孔,曲指如勾彈射出五條又彎又長如利劍一般的指甲就朝趙厄的脖頸抓去。
趙厄這時沒有穿玄龜神甲,可不敢讓她抓上一下,不然喉間準得多五個血淋淋的指洞,不得不無奈的避開。
誰知採花童子卻突然遁到他身邊,小手伸出,準確的扣住了寶相夫人的手腕。
“採花童子,你什麼意思?”雪白狐裘裡的女人尖利叫道。
趙厄也很好奇,要知道之前童子可是一見不對,就拋棄落雨生獨自逃跑的,這時為何又跳出來幫自己這個冒牌貨?童子有這麼好心嗎?
就聽採花童子仰著頭,道:“夫人,這個女子突然出現在我們青陽澗,可沒經過我的報備,落雨生抓她也是為了我們合歡宗的安全,您作為我宗的客卿長老,似乎不應該在這時偏幫外人!”
“好,好,居然跟我玩條文,我作為客卿長老,在合歡老祖閉關時,發生危害青陽澗的重大事件都有優選管轄權,你是掌教大師兄,也得聽命。現在,本夫人令你退下!”寶相夫人手一抖,利劍一樣的指甲就在童子的手臂上留了下五道深深的血痕,狠狠的命令著。
重壓之下,以採花童子之能,之權勢,也不得不屈服。只是他那一派系的人,還有隻忠心合歡老魔的幾個尊者,就都被寶相夫人似乎是照條文規矩辦事、實則是要偏幫的舉動,弄的怒火中燒,齊齊站到了趙厄身邊,怒道:“夫人,請先拿下這女子,您在來說明這女人的來歷也不遲!”
就連地行尊者也不得不隨大流,白入夜更是叫的非常猖狂。
“好,好,好!宗主不在,你們就要逼我的宮嗎?”寶相夫人氣的哆嗦,但也不敢強硬對抗這麼多尊者的聯手。
這就苦了花弄影了,本以為夫人一到,立馬得救,卻沒想到合歡宗裡的權利之爭陡然爆開,根本無暇顧及她,不得不把肺裡面最精純的一點玄陰阿鼻劍氣都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