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玉,我一擋人便跌下了下去,他抓空,所以沒有搶到我的黑玉。”
為什麼聽來似真實發生一般?我疑惑,難道那不是夢境而是真實記憶?
“夫人能否讓我看一眼那黑玉。”我想起為她去燒的黑玉,之前有段時間雖然在我身邊,但因為觸感太冰冷,所以我一直沒有仔細看過。
李欣鳶從懷人拿出黑玉遞給我。
仍是冰冷。
我拿在手中仔細的看,那是塊很漂亮的玉,卻又與玉不同,較之玉要更透一點,更像琉璃,只是琉璃哪有這般冰冷?
這樣的一塊玉未經雕琢,形狀普通,想要模仿其形狀極其容易,怎麼會是找開墓門的鑰匙?難道不是以形狀來開門?
“皇帝在看什麼?”看我盯著玉發愣,李欣鳶問道。
我笑道:“夫人說那玉其實是把鑰匙,我好奇,所以看一下。”說著將他還給李欣鳶。
李欣鳶卻不接,道:“這是圖坦國的東西,還是還給千柔吧。”
“但它也是耿淵送你的訂情之物,它是你的。”
“人已死,要它何用。”她居然篤信起那個夢境。
我拿著玉,覺得觸感越發冰冷,本不想說,但還是道:“至少想起他時可以做個安慰。”
她聽了一愣,隨即又掉下淚來,看我把玉遞給她,她終於接過,放在手中摩挲。
雖曾是巾幗英雄,更是女人,遇到感情仍是柔弱的。
我嘆了口氣,轉過身,卻見小丁正站在賬門口,似已看我們很久,
“你來做什麼?”我心中有氣,說話便一點不客氣。
“自然是拿回我的東西。”小丁走進來。
“什麼東西?”我知道他是想拿回黑玉,仍是故意問道。
小丁嘴角一扯,也不答我的話,衝李欣鳶道:“夫人,還來吧。”
李欣鳶拿著玉,沒有動,似下了決心般,低著頭道:“我是你娘啊,你任的還要這般無情嗎?”
小丁不動聲色,道:“自小就有人對我說,我娘是個低賤的傭人,早已死了,沒想到卻是尚書之女?竟還活著?如此好事,你叫我怎麼相信?”
“為什麼不能相信?”我在旁邊跳出來,“他就是你親孃啊,你長得與她如此相似,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長相相似又如何?天下長的相似的人多得是。”
“你……”我正要再與他辯,忽聽外面一陣騷動,同時伴著慘叫聲,我嚇了一跳,與小丁對視一眼,想要出去看個究竟,忽然覺得腳下有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卻見土中有一隻手伸出來,就要抓住我的腳。
我大驚失色,尖叫一聲,閃到一邊,同時看到小丁已掀開賬簾,外面竟有好幾個人像風箏一般飛在空中。
“是飛天遁地,皇帝,快到我床上來。”床上李欣鳶反應最快,向我叫道。
我想也不想跳到她床上,但還是晚了一步,方才土中那條手臂的手中已多了一把刀,似長了眼睛般劈向我的小腿。
“嘶”的一聲,我以為是我的腿被劈斷的聲音,卻並不覺得痛,正自奇怪,卻聽小丁叫道:“你發什麼愣,快到床上去。”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腿還在,跳上床,反身再看,只見小丁手中拿著匕首,匕首在滴血,而那條剛才要劈我的手臂已被他的匕首砍斷,就飛在床頭。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人在地下?”我被嚇得不輕,聲音都在發顫。
身後李欣鳶卻捂住我的嘴,輕聲道:“皇帝輕些,這是西境的巫術,人能在地下行走,辨聲而動。”
“巫術?”
“對,這是遁地,外面的叫飛天,我從前帶兵平定西部也遇到過,死傷無數。”
飛天?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