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突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四處閃躲,人卻忽然被抱起,只聽他道:“酒足飯飽,我們去洞房。”
我大驚失色,掙扎道:“大白天的,洞什麼房,耿千柔你是不是有病?”
他不理我,直接抱著我進房。
我手裡還拿著筷子,人被他抱著放在床上,在他吻我時好幾次想用筷子戳他的背,但卻漸漸無力,終於被吻的暈頭轉向。
衣領是被咬開的,繼而整個上衣被扯開,露出裡面的水色肚兜,他隔著肚兜在我胸口流連半晌,終於在其中的一點上輕咬下去,我整個人彈起來,下意識的捧住他的頭。
“小丁別鬧了。”我的聲音有點發抖。
小丁並不理會,手伸進肚兜內,抓住我胸口的柔軟。
我輕叫一聲,頓時腦中一片空白。
那是種很奇怪的感覺,熱意從腿間的私處湧上來,然後整個人都發熱,伴著不易覺察的疼痛一下又一下。
我從未有過男女之歡,但我卻清楚知道男女之歡該發生些什麼,他吻我,撫摸,輕咬,我並不覺得意外,意外的是這些動作所帶來的後果竟是如此胸湧澎湃,我幾乎迷失自己或者已經迷失自己,我想他就要進行下一步,讓我完完全全的陷入愛慾中。
然而我卻在這個時候沒來由的想起舒沐雪來,不合時宜的想起,然後整個人忽然清醒過來,不是小丁的吻不夠醉人,也不是他的手段不能讓我神魂顛倒,而是我忽然意識到我還是舒沐雪的妻,即使兩人無緣在一起,我此時的舉動卻是對舒沐雪最大的羞辱,墓中我可以不顧一切。
而現在,不行。
感覺到我的僵硬,小丁停下來,額頭滴著汗,就這麼看著我,我望進他的眼裡,忽然流下淚來。
“你故意的。”
“對,我故意的,”他退開,喘著氣,“如果你沒有猶豫我會直接要了你,然後帶你走,但小昭,你心中有愧疚,你做不到。”
我的心似乎被什麼東西用力的打了一下,同樣的場景出現在我的面前,吳儂院,小丁對我說他做不到,現在,卻是我做不到。
我閉眼道:“我不知道怎麼跟他說。”
他坐起身:“明天我們去慕容山莊,我以整個金礦同他換你。”
我愣住,本想說些什麼,但看他的表情,卻什麼也沒說。
第二天,備馬離開小鎮往慕容山莊。
李欣鳶體弱,不能騎馬,所以僱了馬車,我與她同乘,小丁趕車,三人同行。
“其實我們這樣一家三口真的不錯。”李欣鳶握著我的手道。
“嗯。”我應了一聲,想到到了慕容山莊後的事,心情鬱悶。
“別太在意了,感情的事情沒有誰欠誰,如果你選了柔兒,那就堅持自己選的,不然你這般猶豫對柔兒也是傷害。”
我點頭,其實心中都明白,只是真的開口向舒沐雪要一紙休書又該怎麼開口?以一個金礦換我?在舒沐雪面前是不是太荒謬?
馬車行到一處荒郊,天色已暗,並沒有旅店可以投。我和李欣鳶住在馬車裡,小丁則睡在馬車之外。
睡至半夜忽然驚醒,身側並沒有看到李欣鳶,我坐起身,聽到外面有極輕的談話聲。
我微微的掀來車簾,往外看。
是李欣鳶和與小丁講話。
“我不許你把圖坦的寶藏轉送他人,那是圖坦國復國的希望。”
“小昭予我,遠比寶藏重要。”
“那復國大計呢?”
“沒有復國大計。”
“柔兒,你怎對得起你父親?”
小丁只是冷笑,沒有應。
我縮回頭,心中紛亂,不是說這筆財富沒有用嗎?此時卻談起復國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