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允你暫時住在宮中。”說著站起來,看我仍在哭,微微皺了皺眉,對舒沐雪道,“駙馬,你隨我出去一下。”說著,寬大的衣袖一甩,便出了屋去。
舒沐雪看我一眼,隨她出去。
我這才止住哭,看著屋外站著的兩人,想也不用想,便知道太后在與舒沐雪說什麼,還不是他說的最後半句話起了效果。
不知怎地,這一哭,我便又有了味口,任他們在外面說話,一個人拿著筷子又進行第二輪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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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太后暫時不會讓你出宮了。”我和舒沐雪被安排在宮中西北角的“望春宮”,聽說這宮院裡栽的桃花是整個皇宮裡最早開放的,所以才被叫作“望春宮”。
“暫時不會。”舒沐雪顯得很疲憊,直接坐在軟椅上,柔著眉心。
“你還好吧。”我很是擔憂,站到他身後想替他按摩。
手剛觸到他的後背,他整個人一震,往前避開我的手,道:“大……你不用這樣。”
“這有什麼,我們現在是夫妻噢。”我故意湊到他耳邊,整個人靠在他身上,輕聲道。
他臉一下子紅起來,想掙脫,卻被我制止。
“別動,只有這樣,那些宮女才聽不到我們說話,”我說話時看了眼那幾個靜候在旁邊的宮女,他果真不再動,臉卻更紅。
“方才你看過皇帝了,如何?”我又湊近些,唇已貼到他的耳上,在外人看來完全是夫妻間的親暱。
他耳朵一下子變得滾燙,從上方的位置我看到他的喉節滾動了一下,才道:“只看皇帝面色,看不出中毒跡象,但你方才將他手給我時,我趁機搭了下他的脈,脈相封閉,幾不可察,這樣的脈相,只有將死之人才會如此。”
“將死之人?”
“皇帝確實中了毒,那是種極厲害的毒藥,不制死,卻讓人如將死一般。”
“你可知那是什麼毒。”
“還不知道,不過一會功夫,我來不及細探皇帝的脈路。”
“那就再探?”
“怎麼探?”他愣了愣。
“還記得剛才那個整天看著小皇帝的李太醫嗎?我們就從他著手。”我終於鬆開他,站直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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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那位李太醫毫無意外的來到我的寢宮,因為我忽然覺得“不舒服”。
之所以斷定李太醫會親自來替我診治,原因之一是太后確實疼我才叫了她認為最好的太醫,原因二是因為其他御醫應該還是慕容山莊指派的,怕出岔子,才用了自己人。
李太醫很恭敬的替我診脈。
“太醫,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我看著李太醫的臉道。
太醫微怔,隨即笑道“讓公主覺得似曾相識那是我的榮幸。”
“我不止覺得你似曾相識,我方才在夢中還見過李太醫你呢?”
“哦?”太醫頗有些受寵若驚。
“我方才做了個夢,夢見有人要害我,他逼著我吃一種藥,說我吃了這藥便會和皇帝一樣昏迷不醒,太醫,你說這世上有沒有這種藥?”
“公主,這只是一個夢。”太醫臉色微變。
“卻真實的很,我還看到小皇帝的臉,他叫我不要喝,然後那個想逼我喝藥的人卻把小皇帝推開,那人的臉我便一眼看清楚,太醫,你知道我看到了誰?”
“公主,只是夢,別太當真,我待會兒給你開一副……”
“是太醫你的臉,真的好可怕。”
太醫的替我搭脈的手一抖,看著我。
“太醫!”我趁他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