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什麼?”
他的手指捏緊雜誌,紙張在他的有力的指壓下顯得異常脆弱,很快破裂!
“我哥……我哥他一時糊塗,對不起。”思吾心裡有道德標準,自己是別人的未婚妻,而且江佑川說過,她有點討厭。
沒有人願意長時間的熱臉貼著冷屁股。
更何況,她是戴上別人戒指的女人。
戒指重新戴上,那麼就不取了吧?
“呵!”江佑川冷笑,好一個思吾,他養了她九年!
從16歲到25歲,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他都跟她說了,是文沉森挑的事情,她不去找文沉森說個清楚,偏要在這裡跟他道歉,“你算什麼人,要跟我說對不起?”
“我,我哥,也是我的未婚夫,他挑了事,但是他也受傷了,我該道歉的。”
江佑川頭疼,思吾每天都在變化,他越來越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她一會兒執著,一會兒又放棄。
她執著的時候可以什麼資訊也沒有的情況下跑來 G 城,只為一個抓不住的感覺。
她放棄的時候連徵兆都沒有,說轉身就轉身。
江佑川這一刻才發現,他養大的爪牙,心有點狠。
她是個魔物啊,心怎麼會不狠?
在越湖邊相遇的時候,他還心疼她忘不了他。
才短短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她說忘就忘。
“你出去。”
“你有哪兒不舒服嗎?”
“你出去我就舒服了。”
“我哥傷得很嚴重,你也傷得不輕吧?我去跟醫院說,你的費用,我來付。”
江佑川冷聲嗤笑,“你付?不是你哥的錢?你一個月才多少錢的薪水?你付?你哥同意了嗎?”
思吾被江佑川頂得啞口無言。
“你還不出去?”江佑川懶得看見思吾這種根本不來關心他傷勢的樣子,“別在這裡耽誤我的休息。”
思吾歉意的鞠躬,她心裡的底線告訴自己要和江佑川保持距離,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可是眼睛總是忍不住的去看江佑川,想知道他到底傷在哪裡。
“那我先出去了。”
思吾關上3號病房門的時候,手指上的指環狠狠一勒,她差點以為自己的手指要斷了!
腳上的步伐開始虛浮,一邊走,一邊感覺到背上的汗水在往外滲。
思吾找了個椅子坐下來,喘著氣。
手上的戒指摘不下來,她只能閉上眼睛感受著戒指勒緊她手指的感覺。
焱離手裡拿著單據,站在思吾的面前,“你去見他了?”
思吾抬頭,看著焱離。
穿著橘紅色西裝的男人高高長長的站在面前,俯視著她,“你好。”
“我叫焱離。”
“你好。”思吾再說一次,“我叫思吾。”
“我知道你的名字。”
思吾沒問為什麼,她現在心很亂,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你訂婚了。”焱離指著思吾手指上的戒指。
“嗯。”思吾將戒指握起來,江佑川剛才一定是看見了!
“思吾,以後不要離江佑川太近,既然你要結婚了,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不要去打擾別人的生活,知道嗎??”
思吾的頭埋得很深,心裡一會空,一會疼,“嗯。”
“女人一輩子重要的就是婚姻,這不是兒戲,既然接受了別人的戒指,就好好去過。”
“嗯。”思吾再次點頭,她不敢抬頭,因為流了眼淚。
手指疼,心裡也是。
最近的自己莫名其妙,感覺都快要被神經病的自己給折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