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你也不知道?”公孫殤緊皺著眉頭。
“‘他們’?這是組織的名稱?”聽這話,他知道的還不如公孫殤的多。
“不知道!”公孫殤回答的很乾脆,“據說是旁人給他們取的名字。”
“哦。”端木涵揚著腦袋輕點了下,“那依公子看會不會是那些修道的門派做的?”
“不會!”公孫殤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否定了端木涵的猜測,“這組織的手段極其狠辣,不會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修道者所為。倒是你們修魔的,我看比較有可能。” 公孫殤說著,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這應該也不會。”端木涵低著頭彷彿考慮了翻,接著道,“現在修魔的派系,除了多年前的幾乎被覆滅的聖教外我都有些聯絡的,如果是的這樣,應該逃不過我的眼線。而且,”說到這兒,端木涵再次頓了頓,“我見過死者,他們身上沒殘留下一絲的魔氣。”
“這就怪了!”公孫殤純粹在自言自語地感嘆。
“難道真的是忍者?”端木涵輕嘆道,“不過——”
“等一下,你說是忍者?有什麼原因嗎?!”這是公孫殤第二次聽到這種猜測,雖然仍然覺得荒唐,但任何事情總不會空穴來風。既然有這種猜測,肯定有原因的。
“恩。不過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端木涵點了點頭,接下來的話更讓公孫殤心中一驚,“我看到過他們。”
公孫殤瞪大了倆眼。
“不是,剛才說錯了。其實不是親自見到的。”端木涵見公孫殤誤解了自己的話,趕緊解釋道,“其實是斧頭幫的一個堂主。公子也知道,混黑社會的誰沒做過幾件壞事,而這組織偏偏又以正義自居。他們——”
“揀重要的說!別盡說這些沒營養的話!”
“好的。這個堂主,在‘他們’殺了很多幫中人後,他怕自己也死得不明不白的,所以在死前在自己家中安了個監控器,並且全天開著。所以他死時的畫面全都儲存了下來。”端木涵說著,向身旁的女子指了指屏風,年輕女子衝公孫殤歉意一笑後,起身離開。
“哦?上面有殺手的畫面?”公孫殤覺得既驚訝又好笑,連公安廳費盡心思想搞到一點線索都不得,結果被這個怕死的堂主給解決了。
“公子請看。”端木涵伸手指了指一側,公孫殤扭過頭去,牆壁上的壁掛電視上正播放著一段不太清晰的錄影。
根據影片看來監控器應該安裝在屋頂角落。畫面中先是出現一箇中年胖子,年輕女子在一旁輕聲解說著,這就是斧頭幫的堂主。中年胖子神色緊張地四下打探著,彷彿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忽然,一條身影憑空出現在了畫面之中,中年胖子也發現了這不速之客,慌忙伸手向腰間掏去。但只是瞬間,整張肥臉立刻扭曲了起來,緊接著雙眼突出,雙手死死掐上了自己的脖子。沒過幾秒鐘,胖子的身軀轟然倒下,鮮血開始從指縫間流了出來,迅速在地板上堆積起來。
讓公孫殤感到奇怪的是,那殺手殺掉中年胖子後並沒急著離開。反而俯下身子,從胖子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接著就立在了那裡。
由於殺手一直背對著鏡頭,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些什麼。但隨著一陣輕笑,背對鏡頭的殺手一下回頭衝監視器望了過來。公孫殤看到這兒時,“噌”的一下從沙發中站直了身軀。
那是一張戴著鬼面的臉,白色的面具上覆蓋著條條極不規則卻似乎含有條理的紋案。儘管面具遮住了整張臉龐,但此人眼中的諷刺意味卻透過畫面完全展示了出來。殺手衝鏡頭示威性地揚了揚手中的兵器,那是一把類似三稜錐的兵器,但只有一面有著刀口。儘管上面沒有一絲血跡,那人依舊很仔細地擦拭著。
終於,碎布被丟到了地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