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見。
再說這裡光線又暗,剛才沒有看清楚也是有的。
她看著那條纜繩,輕輕吹了個口哨,然後抿著唇,笑著腳下蹬著水,往那纜繩處遊了過去。
嘩啦!
一陣輕微的水花聲響起,很快又寂靜無聲。
司徒盈袖攀著官船船尾的纜繩慢慢爬了上去,纖巧的身子動作柔韌靈活,又穿著黑色水靠,幾乎沒有人看見。
她是從三樓往下跳的,為了方便起見,她還是一直往上爬到三樓的頂端。
她悄悄探頭看了看,擔心那裡也有禁衛軍。
不過仔細看了之後,她知道自己多慮了。
三樓的船尾處居然空無一人,只有一盞暗得幾乎看不見的馬燈,掛在甲板走廊的拐角處,堪堪照亮方圓一尺的地方。
太好了。
她就需要這一丁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