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發動,比起少林羅漢陣毫不遜色。
張繼老清瘦身形立在大廳前,冷目以待。秦曉儀則躲在廳內暫不現身,畢竟對方為己而來,若能避開,則以不見為妙。然每次玉東皇前來騷擾,她總是臉色蒼白,內疚萬分,實對不起丈夫,惹瞭如此大麻煩。
玉東皇見及數百人掠陣,登時欣喜,笑道:“天師派果然氣勢不減當年,本皇瞧得甚是讚佩,該是曉儀妹妹治軍的功勞吧!”
秦曉儀聽得混身直抖,這傢伙簡直越混越沒格調。
張繼老冷道:“玉島主若想前來坐坐,天師派必定殷勤招待,您若為了夫人之事前來,那請回吧,她不在此處。”
玉東皇哈哈暢笑:“是麼?本皇我早查得清楚,儀妹妹當然在此,本皇才敢來,否則大老遠白跑一趟,多費勁,而且我還知道張天師亦想找本皇商討對付陰陽老怪之計,特地前來一晤,不知他可空閒了?”
張繼老冷道:“掌門也不在,你另找日子吧。”
玉東皇道:“是麼?算算日期他也該回來,他已經離開京城天師西宮十天,還沒到?”
張繼老詫道:“你怎知掌門行蹤?!”
玉東皇神秘笑道:“那是秘密,不過三天之內將會說出。”
張繼老道:“那請三日後再來。”
玉東皇道:“就不能在此住上三天?”
張繼老道:“不方便。”
玉東皇爽聲笑道:“也好,有些事必需早日解決,免得後患無窮,不過在解決問題之前,本皇想試試貴派龍虎大陣,當年張天師不是說過,只要突破此陣,便任我往來天師府麼?”
張繼老道:“島主要試,請便!”
玉東皇道:“為了儀妹妹,我做任何犧牲皆值得!”身形一掠,已跳入戰圈,準備一展身手。
秦曉儀簡直厭煩,對方陸續已闖過十一次,實糾纏不斷。她且又擔心,每闖一次,威脅即多幾分,兩年前最後一次若非二叔張繼老參加恐將不保,兩年後再來,實讓人提心吊膽。
心想若是不行,自己也得加入戰圈了,拋頭露面已是其次,若讓他自由進出天師府,那才是最大夢魘。
張繼老亦掠入戰圈,和其中一名較年輕弟子交換,畢竟龍虎陣成員八十一人,左龍右虎各四十,他則負責陣眼主將,免得擋人不了。
玉東皇淡笑道:“還是老二親自出馬?不知下次是否張天師親自擋我?呃,應該並無下次才對。”
張繼老冷道:“島主請賜招吧!”一聲喝令,龍虎弟兄或以棍撞地或以劍柄互耍,發出龍吟虎嘯般叭聲,陣勢已起,氣勢竄天。
宋兩利從未見過此陣,一時興起,又潛行三十丈,爬向附近松樹頂,居高臨下,瞧個明白。
玉東皇始終保持風度,以防秦曉儀暗中窺探,此時將錦袍一角塞入腰帶,道:“儀妹妹請別誤會,畢竟動手動腳,衣亂髮飛是常有之事,你請寬諒了!”說完一手打出掌勁,此局正式開始。
秦曉儀暗斥噁心,手抓利劍,準備隨時支援。
玉東皇已闖過此陣十數次,前幾次皆硬碰硬,結果不到百招即已敗北,自知以己之力,怎能與八十一名高手對決,唯有另尋門路,在多次經驗下悟出,硬拚是不可能,但若純粹為闖關而努力,或有機會可乘。故其用招皆以閃躲居多,且配合龍蛇般刁鑽身形遊走於劍棍之間,實若雨中閃滴,東穿西掠,甚是靈活。
宋兩利瞧得目瞪口呆,明明雙劍夾擊只剩三寸寬度,玉東皇竟然能借空隙閃過,如此身法恐非常人所能辦到,終能頓悟,身法亦是一項高強功夫。
玉東皇連閃十數招未讓對手沾上衣衫,已自得笑起:“我這‘紅龍仙步’還管用吧!”
他原未學此功,然為求闖過龍虎陣,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