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且戰且走打算。
情急中,忽見四道人影凌空掠入,一女子媚聲喚來:“如此盛事,怎可少了我們!”竟是極樂聖王座下四大護法酒神沈三杯、色神刁採盈、財神錢不負、氣神怒不笑。宋兩利暗道要糟,自己和對方過節可大了。然四人竟是來幫忙,全數攻向陰陽老怪,宋兩利暗道好險。
刁採盈卻轉過頭邪笑:“小帳先算完,再算你這大帳!”縱使聖王有所交代,四人仍想讓宋兩利吃點苦頭。
宋兩利苦笑不已,且先過了此關再說,道:“殺了陰陽老怪。任憑你算帳!”
刁採盈喝道:“好方法!”和著四人猛攻不斷。
陰陽老怪哪知半途殺出程咬金,加其四人力量,何異添增一倍軍力,已被迫得險象環生,氣得哇哇大叫:“連聖王都得敬我三分,爾等敢來攪局!”
刁採盈邪笑:“沒辦法,誰叫你想收拾小神童,他可是聖王所罩之人,任誰亦動他不得!”儘管聖王對小神童另眼看待,然實際乃聖王得知老怪欲奪九龍精綱鼎,他已將此物歸為大金國所有,故臨時通知四大護法前來助陣,以阻擋老怪得逞,否則讓老怪和群雄自相殘殺,豈非坐收漁翁之利。
陰陽老怪以看出名堂,哇哇斥叫道:“我看是老妖自己想獨吞一切吧!”刁採盈道:
“獨吞什麼?”陰陽老怪豈肯自暴目的,斥道:“心知肚明!”眼看情勢已變,再戰下去,吃力不得好處,終喝向手下:“文丑、是非,咱退!”怒掌打去,亟欲抽身。
王文丑和太陽護法戰個五五波,抽身自是容易,迫得數掌後,掠身即靠老怪身旁,並肩作戰。
除是非則和宋兩利纏上。若論武功殺招,除是非確勝一籌,然宋兩利卻老是以通靈攝腦大法對敵,除是非不斷受其攝擾,招法時強時弱,打得心浮氣躁,縱想抽腿亦是拖拖拉拉,已陷爛打局面。
陰陽老怪見狀突地咆哮,施展獅子吼般醒神強音,震得除是非突地甦醒,冷道:“你要得妖法,下次再戰!”遵得令命,立即掠身退去。
宋兩利暗呼好險,縱能纏住這豹人,然其動上手全是被招,他和神光護法簡直如落千刀利爪之中,隨時傷身傷肉,幸能逼退,否則纏戰下去,制其不死,說不定反弄得傷痕累累。
陰陽老怪會合王文丑、除是非,威力徒強數成,縱使未必敵得過十人聯手,然要走人卻是易舉。登時黠笑:“大宋聯合金狗,天下笑話!不跟你們鬥!”怒掌打來,反手一招,三人同掠出牆,逃之夭夭。
半天師張繼老問道:“可要追去?”
胡天地道:“暫且莫追,畢竟身在京城,若四處殺伐連連,恐引來禁軍,鬧得不可收拾。”
張繼老亦覺有理,掠往牆頭,指揮龍虎陣勢先行退去。
色神刁採盈卻媚笑道:“怎不追?一舉作了陰陽老怪豈非永絕後患?”
張繼老斥道:“宋、金勢不兩立,休想耍計!”
刁採盈道:“你可差了,大宋且秘折聯金滅遼,早已合作多年,說此話未免外行!”
張繼老冷道:“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你若不走,休怪我天師派以你為敵!”
刁採盈冷哼:“不知好歹!”伸手一招,這才和夥伴掠身而去,臨行且又回頭盯向宋兩利,邪笑道:“咱老帳慢慢再算!”說完閃身不見。
宋兩利腦門沉重,暗自叫苦,若被纏上,實是難玩。
寒天兒急間:“你和他們有何恩怨?”
宋兩利道:“前次滅遼,聖王急欲屠殺燕京城,我擋了一下,便被追殺,後來和他們遭遇,各有勝負,故結了怨。”
寒天兒道:“既然如此,得避開才行。”
宋兩利默然點頭,差點說出“孩兒知曉”等話。
強敵雖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