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抖顫,簡直無法接受一切。
金妙蓮怒道:“誰是你妻,找死麼?聖公快殺了他!”
錢英豪擺擺手,要她暫不說話,道:“我可未搶她,是她認我當聖公,事情就這麼簡單。”
金妙蓮笑得天真:“不錯,我已找到聖公,以後有你好受!”
劉道真怒道:“你耍妖法麼?”怒極難過,一式“狂蜂浪蝶”欺殺過來。
錢英豪冷道:“莫要取鬧!”閃電魔指打去,輕易化解此招。
劉道真被迫退,如非他敵手,然又怎肯放棄姘頭,厲喝:“憑你妙佛,女人滿天下,竟也要郱賤貨跟在身邊,丟人現眼麼!”
錢英豪暗楞:“對啊!若是把以前聲名狼藉豪放女帶在身邊,要是讓蓮花師太見著,豈非引來難解誤會?立即被貼上淫色之徒標籤,得謹慎處理為是。”
金妙蓮卻已忍受不了,厲道:“誰是賤女人,割你舌頭!”撲身向前,雙方再次大打出手。劉道真急叫著快醒醒。金妙蓮永遠不醒,殺得厲害。
錢英豪暗忖,金妙蓮雖媚勁,卻也不便帶在身邊,影響聲譽,然還予劉道真又便宜對方,倒是讓對方鬥個夠,自己已是聖公,隨時予取予求,平白多個禁臠,何樂不為?
遂道:“聖姑聽令,劉道真敢辱我等身分,定要討回公道,且盡全力打敗他;本聖公要去接引天神。得離開一陣,你得守身如玉,等我回來!”
金妙蓮喜道:“聖公快去快回,妙蓮必守身如玉!”竟把守身當成無上光采責任,喝喝攻擊更猛。
錢英豪滿意邪笑,道:“我且走啦,好好教訓那老白臉!”掠身而去,走得瀟灑自在。
金妙蓮得到鼓舞,殺勁更熾,她且得了不少元陽,此時化開,竟也增功幾分,打得劉道真節節敗退,暗怒引狼入室!突地一掌打去,迫退金妙蓮,喝道:“別打啦,被人搞了,還那麼爽麼?”知喝止不了,趕忙抽身掠往仙姑廟裹,金妙蓮追來,終見何仙姑,一時弄不清要先拜禮亦或先砍人,怔急該處。
劉道真怒道:“聖廟裹頭敢動武麼?不怕仙姑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
金妙蓮登時慌亂,趕忙拜向何仙姑:“弟子不敢冒犯,倘祈見諒!”連叩三頭,力敢起身,喃喃說道:“忘了問聖公,聖廟是否能動手。”
劉道真斥道:“不必問啦,聖公又非何仙姑,仙姑不準,誰說地無效!”心想若連仙姑廟皆不能安靜躲身。往後日子豈非更慘。他原該一劍殺了這妖女,然多年深厚感情,實讓他難以下手,何況兩人功夫在伯仲之間,想下手亦非易事,看來只能鬥一輩子了。
金妙蓮無法在聖廟殺人,然卻追逼不斷:“到外面,你我一泱雌雄,敢侮辱聖姑為賤女人,要你賠上十條命!”不能動武,且欲保冰心玉潔身子,只好抓起破椅腳,一勁兒往劉道真擠去。
劉道真呃地一聲,捧腹悶疼縮地,臉面蒼白道:“你敢殺我?不怕仙姑懲罰?”
金妙蓮見狀大駭,丟掉椅腳,怔忡不安:“這就能殺你?”
劉道真原即假裝,臉面更疼:“你得了仙術,貫穿木頭,傷到我心,再重一分就沒命了。”
金妙蓮自受冼腦後,心性變得單純,怎知對方造假?兀自瞧著雙手,怔道:“當真使了仙術?要在聖廟殺了人,可是大大不敬!”哪敢再動劉道真,喝道:“算你走運,靠聖廟庇護,但別得意,只要離開聖廟,照樣取你性命!”不理劉道真,兀自拜向何仙姑,虔誠修行。
劉道真得以暫時安心,乾脆倒地休息,揣想著妙佛禪師用何方法,能在一瞬間讓這瘋娘甘認聖公,若能取得,必能治癒她的心,若不成,只有硬著頭皮再去求宋兩利了,然對方似若石沉大海,一點動靜皆無。
眼看群雄已聚集京城。個個施展功夫想破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