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淚水已流。
玉採儀道:“哥,把人抓來,早用早舒服。”玉天君暗歎長痛不如短痛,抓得心上人置於床前,玉採儀怪咒一念,銀針立即刺其腦門五處穴道,張美人登時昏迷。
玉採儀道:“張美人,你就是玉天君妻子,根本不是江南書生趙書鴻妻子,那小孩也是和玉天君所生,是玉家親骨肉,連速記住!阿牟尼阿牟尼……”咒語念得神魂帶勁,想及什麼,轉向玉天君:“哥你也幫忙!”玉天君頓解,立即加入施法,兄妹念若扎童,張美人身形直顫,腦門詫亂生疼。
兄妹倆足足耗去一時辰,方自收拾,拭去額頭汗水,休息休息。
玉採儀道:“應該成了!”右手一伸,抽出腦門五銀針,張美人幽幽醒來,兩眼顯得渙散。
玉天君急於證實,道:“張美人可認得我麼?”張美人冷目瞪來,未作反應。
玉天君道:“我是阿君,記得麼?你是我妻叫阿美!我們已海誓山盟,結為夫妻了。”
張美人還是冷目僵直,毫無反應。
玉採儀道:“哥問的不對,她當然知道你姓名,應該問她有關男人之事。”轉問張美人:“你的男人還是趙書鴻麼?”
張美人冷道:“誰是趙書鴻?”
玉採儀聞言哇地捏緊雙手,激動道:“哥,成啦!她不再認識趙書鴻,腦袋清醒啦!”
玉天君亦激動萬分:“阿美,醒來就好,醒來就好,可認得你丈夫是誰?你女兒是誰?”
張美人冷道:“我女兒在哪裡?”
玉採儀又擊掌:“成啦!她原不認女兒,現在認了,太棒了。”
玉天君欣喜且關懷道:“美兒在隔壁房,我怕你神智不清,傷了愛兒,故移到隔壁,放心,照顧得很好。”
張美人冷道:“誰神智不清,胡說八道!”
玉天君乾笑:“定是是,我胡說八道!”
玉採儀道:“他是你丈夫,你不認得?”
張美人瞧向玉天君,道:“我丈夫……”目光渙散,玉採儀趕忙推近玉天君,道:“他就是你丈夫,瞧個清。”
玉天君乾笑:“是,我是!”身形靠得甚近。
張美人喃喃說道:“我丈夫……”
玉天君道:“就是我!”
玉採儀道:“該不會是趙書鴻吧?”
張美人道:“胡說八道!”
玉採儀暗喜:“那就是他嘍!”
玉天君道:“是,就是我!”
張美人突地怒吼:“我丈夫是宋兩利!”猛往前撲,身子雖僵硬,卻夠她倒下,嘴巴正落於玉天君大腿,猛咬勁咬,疼得玉天君厲叫,詫駭推人而逃,右腿褲管已裂,留下齒痕深紅。
玉採儀詫道:“怎會如此?”趕忙唸咒,想再攝控。
張美人咆哮吼道:“該死傢伙,要是我丈夫小神童宋兩利前來,一個也逃不掉。”
玉天君幾乎落淚,努力半天竟然毫無效果,甚至更嚴重地變回以宋兩利為丈夫,實所料未及,已不知該如何是好。
玉採儀急道:“哥快幫忙,咱再來一次,方才只洗了一半,她是忘掉趙書鴻,再洗一半,即可復原。”
兄妹倆又將張美人抓著,再刺銀針,二度洗腦,此次要得更久方撤功,然張美人始終仍咬定宋兩利為丈夫,且咆哮更為厲害。
玉天君已落淚:“沒辦法,她中得宋兩利先天移神換靈洗腦功,天下無人能解!”
玉採儀仍不信邪:“怎會無解?第一次不是解了趙書鴻,必定咱下勁不夠猛,再來一次。”
玉天君道:“行麼?莫要讓他受傷害。”
玉採儀道:“一定行,快抓住她!”
玉天君勢成騎馬,只好再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