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任何戒備。然宋兩利武功精進不少,尤其經功已臻絕頂之流,“五行飛渡術”施展開來,直若飛鳥穿掠,輕巧快速穿過三堂兩殿,落於一處御書房頂,翻開屋瓦往下瞧去,果然見得金太宗,其仍是一副鷹眼炯神,沉靜潛敏,青銅寶劍始終未離身。
宋兩利暗喜,只要找到金太宗,應可問出結果,遂施展攝腦大法,將門前護衛一一攝住,乘機翻落屋簷,身形未落地,即若燕子投林,直穿窗扉,一閃即入。
金太宗頓有所覺,喝道:“是誰?!”想抽出寶劍迎敵,宋兩利卻快速迫來,一指截中其“齊門穴”,金太宗動彈不得,詫道:“是你,小神童,你竟敢侵犯朕麼?”
宋兩利道:“沒辦法,我已是兩國通緝犯,不得不出此下策。”
金太宗雖多少聞及其降金又叛金之事,然傳書未盡詳提,他亦一知半解,道:“朕可赦免你一切過錯!賜你榮華富貴。”
宋兩利道:“免了,我只想要回夜驚容,她在哪?”
金太宗道:“你要她?!呃對了,你倆曾結為夫妻!”哈哈笑得兩聲,忽又疑惑道:
“你們既結為夫妻,怎還找朕要人?”
宋兩利道:“別裝蒜,夜無群硬要拆散我們,設計把她擄走,她已受困,還不快快放她出來?”
金太宗輕嘆:“倒是孽緣,群兒的確太喜歡阿容,自有擄人可能,然朕卻不知人在何處,無法奉告。”
宋兩利道:“胡扯,你是金國皇上,會不知?”
金太宗道:“皇上怎能全數了解臣民所作所為,何況群兒有意隱藏,任誰亦難得知,朕無欺你必要。”
宋兩利暗愣,太宗所言似真,尤其夜無群賊得可以,遂以通靈大法攝去,太宗腦門一片空白,根本毫無夜驚容下落,撤去法門,輕輕一嘆:“阿容到底在何處?”
金太宗道:“可能在忽汗城。據朕所知,聖母亦在尋她下落,此處已找遍,她已返回忽汗城。”
宋兩利想及當年和阿骨打見面即在忽汗城。且法王聖殿亦在該處,那頭亦是金國重城之一,原以為夜無群該不會將人困在聖殿附近,然若以最危險即最安全解釋,那倒是有此可能。
若真如此,忽汗城在東方近兩百里,追趕過去,恐仍慢了一步,暗歎陰錯陽差,錯失先機。
金太宗道:“朕可幫你尋回阿容。”心想目前以保命為要,任何條件皆可答應。
宋兩利道:“如何尋得?”
金太宗道:“下達聖旨,要他們把人送過來,聖王自知輕重,不敢不從。”
宋兩利道:“不成不成,聖王或可從,夜無群卻狂妄,除了阿骨打,他未必理你,聖旨對他無效。”
金太宗暗歎,夜無群的確倚阿骨打戰功而驕縱,若論世襲,帝位仍輪不到自己,為此夜無群曾嘀咕一陣,他若拗起性子,聖旨恐真的制不了他。道:“群兒未必如此大膽,敢抗聖旨。”
宋兩利道:“他就是敢!”
金太宗道:“你待要如何?”
宋兩利道:“煩你走一遭忽汗城,換回夜驚容。”
金太宗冷道:“你在威脅朕?”
宋兩利道:“隨你怎麼想!”
金太宗瞧他意識堅定,遂頷首:“好吧,難得痴情若此,朕該成你之美!”登時下令備轎。道:“現在該可解去朕穴道了吧?”宋兩利立即解穴,隨又封去其武功,冷道:“我是拼了命,皇上別逼我,否則同歸於盡。”
金太宗道:“必如你所願!”大步行去,宋兩利及時跟在身邊。
兩人多出,守衛雖覺怪異,然皇上未開口,誰敢追問,立即恭送兩人上轎車,連夜趕往忽汗城。
皇上出巡,前後頓擁重兵,金軍霎時進入緊急狀態,機靈者暗中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