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得好好修煉道法,否則玩不過方虛默!小神童可願傳授幾招?”
宋兩利道:“你還是先擺平你的儀妹妹之事再說!”
玉東皇呃地一聲,笑道:“是極是極!快快解我身上妖法!”宋兩利遂念得破解符咒,一一化去,玉東皇終能起身活動,急道:“咱外頭說話,畢竟儀妹妹形態狼狽,不得讓她醒來時尷尬窘困!”
宋兩利道:“你可想的周到!”始和他一起步出香閣。門扉雖破,玉東皇仍拆下隔間門扉,移來用用。
宋兩利這才解去夫人符咒禁制,誰知其仍未醒。腦門搜去,始發現其仍受穴道之制,故再奔回房內,幾指替夫人解穴,隨即跳躲而去。
秦曉儀幽幽轉醒,腦門沈惑生疼,然卻依稀記得方才之事,尤其方虛默侵犯一事,印象特別深刻,登覺不妙,趕忙搜視自身,卻見衣衫不整,駭道:“這禽獸,他敢毀我名節?!”簡直焦切欲暈。
外頭忽傳來玉東皇安慰聲音:“儀妹妹莫要驚慌,方虛默是用了不當手段,幸我及時趕來,化解一切,儀妹妹仍相安無事!”
秦曉儀暗詫瘋子怎在外頭?然又聞及相安無事,仔細檢查衣衫,幸只脫了一半,尚可遮體,實不幸中之大幸,趕忙穿妥,回神過來,先前情景一一浮現,自己是中了邪法,竟春情連連,幸在緊要關頭,方虛默弄斷玉環,得以暫時清醒,隨後又覺玉東皇闖入而發生打鬥,看來是當真沒事了,不禁暗歎人心險詐,瘋子竟然比偽君子還靠得住,尤其玉東皇不顧性命保護自己那幕,實深深受感動,然此情景下,又怎好意思面對他呢?
宋兩利聲音終傳出:“夫人應可安心,我們已擺平方虛默啦!”
秦曉儀詫道:“小神童?!”他既已出現,那自己肯定沒事了,道:“多謝幫忙,對了,還有阿美她狀況如何?”
宋兩利道:“我去看看!”掠身而去。
玉東皇道:“儀妹妹從此以後,可高枕無憂啦!”
秦曉儀暗歎人心不古,世上竟充滿陷阱,一時竟也不再排斥對方,想留他守護自己,畢竟對方不但對自己百依百順,且漸漸守信諾,總比他人可靠許多。道:“你只能在外頭守候,不得進來!”
玉東皇道:“不敢不敢!儀妹妹命令,我豈敢抗令?”心頭卻甜如蜜,終得愛人青睞。
秦曉儀則深深吸氣,極力平撫情緒,以面對未來一切變化。
宋兩利則奔往另處閣房,發現張美人完好如初躺於床上,終較安心,暗道劉通那小子還算膽小,不敢做出惡行。然卻感應張美人腦門仍幻想著和自己翻雲覆雨,暗道這小辣女倒也無孔不入,然總不能不喚醒她,遂化得符咒解去草人禁制,張美人並未受穴道截制,立即醒來,突見宋兩利,詫喜道:“宋郎你當真來了?”竟然飛撲過來,一把摟住心上人,即想吻去。
宋兩利駭然:“你穴道未受制?!”原以為先解符咒,再慢慢解穴,得以從容溜去,誰知事與願違。
張美人黠喜道:“你壞死了,要跟我作愛,還要弄得神不知鬼不覺麼?”擁摟即吻,迫得宋兩利吱吱唔唔,急道:“別亂來!是方虛默耍妖法,迷惑你和你娘,要將你許予劉通,幸玉天君父子趕來才解了危,他們還在外頭呢!”
張美人聞及玉天君,興致全無,推開男人,嗔道:“他又來了?!我看定是倆父子搞的鬼,真是陰魂不散!”
宋兩利道:“莫要誤會他倆,的確是方虛默耍妖法,有草人為證!”將手中草人遞去。
張美人接過草人,且見生辰符籙,知是方虛默字跡,縱已明白一切,但仍無法原諒玉天君父子,冷道:“若非他倆父子逼迫,我們豈會落人陷阱!”突又轉喜悅:“不過還是要謝謝你這小冤家來救人,你仍愛我的,對麼?”隨又想抱摟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