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軍心必定惶動不安,影響甚巨,太原城雖危,卻也地勢險要,城池堅固,金軍未必能攻破,上次即是一例,尚請太師三思。”
童貫實被勸煩,斥道:“我受命此行乃宣撫使之任務,是來打探軍情,得回去覆命,又非來此守城,你定要把我留下,那要你作啥?真是昏庸之極!”
張孝純見他去意已堅,知勸已無用,暗歎,看來大宋氣勢將盡矣!道:“既然太師將離去,且暗中行動,以免驚動士兵,影響士氣,可好?”
童真倒未排斥此事,道:“便說我坐鎮於此,救兵甚快便來!”不願再談此事,支開張孝純,待方虛默返回,兩人心照不宣,挨至夜晚,一行摸黑潛行而去。
張孝純能說什麼,只能安慰守軍,太原地勢險要,任金國千軍萬馬,未必攻得下來。
只要守將信心未動搖,其手下多半願意配合作戰,此乃張孝純最感欣慰之處。
童貫前腳行去,宋兩利後腳便來,且稟明欲見張孝純。
縱使宋兩利通緝在案,然張孝純並未全信童貫所言,仍接見於秘室,並問及通緝一事,宋兩利據實說明,張孝純感慨萬千,童貫的確危害甚巨,可惜自己職卑,無法與之抗衡。
宋兩利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萬年,不理他,還是以守住太原城為要!”
張孝純道:“金兵太多,恐不易守住!”
宋兩利道:“極樂聖王不在,我布得幾座陣勢,準能讓金軍吃不完兜著走!”
張孝純道:“靈通之事,我不清楚,但能助我守城,求之不得,只是金軍實在太多,能撐多久?”
宋兩利道:“越久越好!”然卻不敢說及大宋衰運一事,以免影響軍心。
張孝純問道:“不知童將軍被擄去後,為何又被放出來?”
宋兩利道:“他答應割地賠款,金軍始放人。”
張孝純道:“童貫會割地麼?那是大宋恥辱。”
宋兩利道:“割地也難了事!金軍傾巢而出,且兵分兩路,雙方相互較勁誰先攻向京城,割地一事,只不過是金軍耍著童貫玩玩罷了。”
張孝純道:“如此看來,大戰在所難免,不知李綱將軍及种師道作何想法?”
宋兩利道:“他們當然想轟轟烈烈大戰一場,只是童貫當權,無法讓他們發揮。”
張孝純道:“實是可惜……”
宋兩利道:“且走一步是一步!只要未愧對於心即可!”
張孝純默然不言,宋兩利轉了話題,道:“你派百名助手予我,以便畫符佈陣,畢竟全軍隨時可能來犯,不得不防。”
張孝純對陣勢頗為好奇,遂道:“在下也加入,也好多多瞭解。”
宋兩利並未排斥,道:“那便行動吧!”
張孝純終派百名能手幫忙。
宋兩利要眾人備妥靈符、硃砂,以及興壇法器。由於上次曾做過法,東西皆現成,宋兩利甚快取得,隨即大量畫得符籙,其中皆以驅鬼引魂符居多。待畫妥千餘張後,宋兩利始要眾人帶著,在張孝純引路下,深夜出城。
宋兩利立即運起感應神通,終在附近亂葬崗處找到陰氣凝聚最濃之地,遂又設壇於此,然後喃喃念道:“有請太上老君護持,破此陰位陰氣陰魂,竄守五里陰界,如若生人入侵,登攝魂攝魄,唯見神火符籙始放行!急急如律令!”靈符連化七道,直往天空打去,隨又再化四十九道,連射七七四十九陰位。只一射畢,忽見地面冒出森青陰氣,眾人頓覺冰塞上身,宋兩利道:“快以神火符護體!”眾人立即拿出,貼於額頭,那火符紅若鮮血,陰氣見之即已散去,眾人安心不少,然感覺仍若鬼域,甚不舒服,且冥冥中似見孤魂野鬼飛竄,實乃生平第一遭。
宋兩利道:“我乃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