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袖離去了,弄得趙銘好不尷尬。於是,趙銘便罵他性無能,後面見了他就喊齊無能,一通羞辱。”
“原來是這樣。那這姓齊的可真是不夠爺們了,要我就直接在春緣樓住下了。既能快活,又能跟趙銘他們搞好關係,一舉雙得啊!”
“就是啊,誰知道這姓齊的傢伙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被辱罵竟然好不反抗,今天竟然又領了巡城的任務,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麼。還有這個要打抱不平的,也是腦子進水了,一個外門弟子瞎管什麼……咦?”光頭青年突然露出疑惑的表情道,“這外門弟子怎麼看上去有些熟悉啊?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都是巡邏隊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熟悉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