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跑出去。
地面上,滾燙的粥液從口袋裡流淌了出來,她蜷成一隻小蝦米,一隻手緊緊的按著胸口的位置,額頭上,汗水大滴大滴的滾落。
他見過她這個樣子,只是那時候還沒有這麼嚴重,當時她也拒絕去醫院。
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飛快的拉開車門。
“溫瞳,你忍一下,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他緊張的一手開車,一手去握她的手。
她的指尖冰涼,連指甲都是涼的,整個人痛苦不堪的蜷在椅子上,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好像隨時都會香消玉殞。
他一隻手將車開得飛快,還要不停的觀察她的反應。
“我。。。沒事。”溫瞳終於忍到那種心痛從身體內肆虐而過,好像是被人抽筋剝骨了一般,渾身無力。
心痛。
這個症狀伴隨她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從最初的抽痛到現在痛到大汗淋淋,她也懷疑,自己的心臟是不是出了問題。
“你一直沒有看醫生?”夜白又急又氣,她還真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以為會沒事。”
“那你現在還認為沒事嗎?”
“夜白。。。”她不滿的皺眉,“我是病人。”
他輕嘆了一聲,語氣放軟,“現在知道自己是病人了!”
車子一路高速駛到醫院,夜白在路上就聯絡了專家醫生,此時已經在診室裡嚴陣以待。
溫瞳本來不打算來醫院的,但是盛情難卻,夜白又是那麼固執,所以只好由著他將自己送到這裡拍個片子,送到那裡化驗血樣,一系列檢查下來,她已經累得不想站起來了。
醫生正在看化驗結果,溫瞳的電話響了。
她說了聲抱歉,急忙走出去接電話。
“怎麼沒回家?”那邊傳來北臣驍的聲音。
他怎麼知道自己還沒到家?難道他過去了?
未知
“怎麼沒回家?”那邊傳來北臣驍的聲音。
他怎麼知道自己還沒到家?難道他過去了?
“我還沒忙完,一會就回去了。”
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在醫院,免得他擔心,而且自己還是和夜白呆在一起,就算沒事也要生出事來。
“丁丁說今天是伯母去接得他,所以我才猜到你沒在家。”見她一切安好,他便閒適的問:“吃飯了嗎?”
這麼晚還呆在公司,以她平時的作風,怕是就草草吃了點麵包餅乾。
“吃了,你呢?回家了?”
“你猜呢?”他故意賣關子。
他的身邊有嗡嗡的車聲,她輕易就猜到了,“在街上。”
他笑,固定了一下耳朵上的藍芽耳機,“我剛跟銀行的人吃飯,現在去接你。”
“接我?”她趕緊捂住嘴巴,沒讓自己驚撥出聲。
“怎麼?不驚喜嗎?”
驚喜,不過只有驚沒有喜。
她還在醫院呢,他卻已經往公司去了。
怎麼辦,怎麼辦?
讓他發現自己撒了謊,可沒辦法自圓其說。
溫瞳揉著太陽穴,突然心生一計,“北臣驍,我想吃中心街的湯圓了,你幫我去買好不好?”
“好。”
他就猜她一定會餓,“那你再等我一會,我儘量快點。”
別快啊,越慢越好。
“那個。。。那個我還想吃翡翠廣場的奶油泡芙。”
“嗯,還想吃什麼?”儘管中心街和翡翠廣場完全是兩個方向,但他依然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沒什麼了。”溫瞳也不忍心他開著車四處跑,他剛應酬完,也一定很累,她現在只需要抓緊時間趕回公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