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下來的靠在他的臂彎裡。
還以為她投降了,他也隨之放鬆下來,但她突然掙扎反抗,白色烈焰因為突如其來的驚嚇,仰天發出嘶鳴,將毫無防備的兩個人甩向半空中,然後瘋狂似的向前急奔而去,眼看兩人就要落地,他卻搶先一步抱住她,代她承受所有的撞擊。
藉此機會,她迅速擺脫他,保持距離地滾到一旁,並整理紊亂的衣裳,他翻了一個身,然後像失去意識似的動也不動側躺著。
“大少爺,你還好嗎?”久久她不放心地出聲一喊。
半晌,他有氣無力地發出聲音,“我要死了!”
“這一點也不好玩,大少爺千萬別嚇舞兒。”她不認為自己聰明絕頂,卻也不是笨蛋,單憑他沒有不省人事這一點,就足以證明他還活得好端端的。
“我頭快疼死了,我好象流血了。”他幾近哀號地嚷嚷。
“流血?”這下子有點意識到他的慘狀,可是她的腳步卻遲疑地不敢靠過去,沒法子,他大少爺心術不正。
“不相信你可以自個兒過來瞧瞧啊!”
“大少爺可以站起來嗎?”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跨了一步。
“死沒良心的丫頭,你難道不會扶我嗎?”他隨即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以示自己有多麼可憐。
無聲一嘆,尹璇舞還是認命地靠過去,她是個丫頭,即使是明知山有虎,還是得偏向虎山行。
彎身扶起他,她果真在他左臂上瞧見一道傷口,鮮紅的血使傷處更顯觸目驚心,她這才瞥見地上的石頭,銳利的石頭沾滿血跡。
“大少爺,你流血了!”這下子真的有點心急了,她連忙取出巾帕幫他包紮止血,其實傷口並不大,可是傷及筋骨,他身子虛弱,萬一傷口惡化可就不好了。
“我剛剛就告訴過你了。”他說得好委屈。
“舞兒罪該萬死,請大少爺恕罪。”
“這樣就算了?”
“舞兒先送大少爺回山莊。”
皺了一下眉頭,似乎很不舒服的模樣,北原徹像個小孩子似的鬧著彆扭,“我可是為了你受傷,你難道不該有點表示嗎?”
“舞兒願意接受大少爺任何懲罰,只求大少爺先跟舞兒回山莊。”
“不管我如何責罰,你都無話可說?”
“是的。”
“看在你有心彌補的份上,我跟你回去。”他隨即吹了一聲口哨,白色烈焰立刻從另一頭跑了過來。
“大少爺,它會不會又鬧脾氣?”
“它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沒事了!”說著,他將她抱上馬,然後跟著躍上馬背,扯動韁繩縱馬賓士。
見他一連串利落的動作,尹璇舞可傻住了,他這哪一點像個受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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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皮肉之傷,北原徹卻大驚小怪地躺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而且他還謝絕所有的“訪客”,包括尹璇舞在內,只容許阿莫和寒玉琛進入房間。
“你在笑我嗎?”北原徹冷冷地瞥了寒玉琛一眼,雖然那點小傷對他來說猶如蚊蚋叮咬,可他好歹是個“病人”,他不能收斂點嗎?
“我不敢!”寒玉琛的笑容卻越來越張狂。
甩了甩手,他一副慷慨地道:“我準你大膽地笑,就是笑死也不打緊。”
“我們大少爺這一回的犧牲可真大。”
挑了挑眉,北原徹不明白他此話何解。
“我可從來沒見大少爺對李施施姑娘如此費心過。”
聞言,北原徹不禁陷入沉思,他是愛李施施的,這一點無庸置疑,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就是引發不了他一絲絲的慾念,她美得令人神魂顛倒,卻不曾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