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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他醒過來,看著窩在自己懷裡汲取溫暖的嬌人兒。

她像只受傷的小動作蜷縮在他懷裡,偶爾還會不由自主地嚶嚀幾聲,緊擰著的眉心顯示她似乎正沉浸在某種夢境裡。

夢裡有他嗎?他忍不住收緊手臂,更加佔/有性地摟緊她,頓時肩部撕扯的疼痛傳來。

他沒有看血跡斑斑的右肩,他想自己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讓疼痛帶給他頭腦清醒的感覺,來進一步思考著懷裡的女人。

該拿她怎麼辦呢?他暗自問自己,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瘋狂,竟然不顧受傷中的身體,對她產生了索取無度的佔有,這樣幾近失去理智的瘋狂讓他有些不相信會是自己。

他還是那個擁有著絕佳的自制力,對任何女人都不不屑一顧的奧西里斯嗎?

他無法理解這種古怪離奇的情感,如果這是一場純粹男人與女人間的肉體吸引。

可他聽到她那句挖苦他的話時,為什麼胸口會有種憐惜的疼痛像火車一樣轟鳴而來,壓過他冷硬的心,他下意識地摟緊她,想要給她傳遞溫暖和依靠。

透過這次的綁架案,他不得不承認,她是除了青黎,自己唯一感興趣,或者說在乎的女人。

想到青黎,他閉上眼睛等待著心底她的影子自動跳到眼前,他發誓會一輩子去愛的女人像一場沉痛的記憶,每每想起,胸口就會被悲傷的絕望所侵襲。但這一次,遲遲沒有過去那種感覺。

懷裡的人兒輕輕動了動,濃密的睫毛微微扇著,水眸裡漾著幾許剛睡醒的朦朧,他不禁屏住呼吸,逐漸看到紅潮開始在她嬌嫩的臉頰上出現,突然他的心情大好。

“放開,我要起來!”她漲紅了臉,用力推開他,翻身從他懷裡離開,然後看到床上凌亂的衣物,彎腰抱起飛快地跑進了洗手間。

已經記不清衝了多少次冷水,臉頰還是燙得嚇人,她對著鏡子不停做著深呼吸,眼前又情不自禁地晃出那雙琥珀色的眼眸。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看到他睡醒的模樣,撤去了平日的冷峻冰寒,那張俊臉顯出一種柔和俊美的面部輪廓,清澈的雙眸透亮得如同琥珀色水晶,使人一時間移不開視線。

磨磨蹭蹭將近一個小時,等到臉上不正常的燙人溫度消散了,她梳洗好了自己,才從洗手間裡出來。

本以為會被他不耐煩的嗓音一陣亂吼,但房間裡安靜極了,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習慣性轉向偌大的陽臺,他果然在那裡,右肩上的傷有一大片觸目驚心的腥紅,她顧不得多想,連忙跑到放藥箱的櫃子那裡抱出了藥箱。

她輕輕放在他身側的桌子上,也不管他投來的目光,從裡面拿出剪刀。她有一米六八的個子,站在他面前卻足足矮上一截,踮起腳尖才能夠到他的肩膀。

有了昨天的經驗,她今天剪這塊帶血的紗布時顯得沉著了許多,不消幾分鐘她就已經把外面的幾層紗布剪開,裡面的情況比她想象得還要糟糕。

雖然沒有剪到最裡層,可大面積的血跡和凹凸的紗布告訴她,他的傷口已經驟然加重了許多,瞄了眼他的臉色,果然灰白如紙。

第一百七十九章 保鏢團

七點五十四分,絮兒心事重重地推開化妝室的門,替他包紮好傷口後,他又鑽進了洗手間。

她回房間,收拾好了揹包下樓,打算早點去盛天。

結果在出了別墅大門後,看到不遠處停著輛賓利車,他彎腰鑽進了車裡,賓利車迅速以火箭一樣的速度開走了。

畢竟是槍傷,現在的傷勢又加重,她想他肯定是去處理傷口了吧。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她耷拉著腦袋,忍不住想著。

等得心急的南方几步跑了過來,拉住神不守舍的絮兒,趴在她耳旁耳語,“你怎麼現在才來?我原本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