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扭頭朝她笑了一下:“那家針推館裡的老中醫治這些跌打損傷很有一手的,你去扎兩針,保證下午就不難受了。”
曹洛瑩第一回合就直接被他那張帶著笑意的漂亮臉蛋晃花了眼,嚶嚶嚶她對這種小白臉真的木有抵抗力啊,平時朱老師板著個臉外加有微積分這種神物加持她到沒太大感覺,現在一直這樣春風拂面的簡直堪比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朱厚熜看她兩眼無神好像在發呆的樣子,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跟自己說話的時候走神,總有那麼一點蛋蛋的不爽。
沒有不爽多久車就平穩的停在了目的地。朱厚熜過去要將曹洛瑩攙扶出來,曹洛瑩看了看這裡也沒什麼別的工作人員,認命的伸了手,一隻腳一蹦一跳的進到了針推館裡面,顯得十分活潑,就是累著了朱厚熜,她這樣忽上忽下的還不如一直把力氣全架在他身上呢。
朱厚熜扶著曹洛瑩坐下,朝學徒打了招呼讓他倒幾杯水過來就熟門熟路的朝裡面叫道:“孫爺爺,快出來看病人了。”
孫大夫剛給人拔了罐,擦了擦手掀了簾子出來就看見朱厚熜了,樂呵呵的笑道:“你這個小子怎麼過來了?”他行醫多年,一個照眼就能看出朱厚熜身體倍兒棒。
朱厚熜指了指坐在外面的曹洛瑩:“陪人過來的,那個姑娘把腳扭了,專門帶到您這兒看看的。”
孫大夫華髮滿頭,看起來年紀挺大的,但心卻很年輕啊,聽了朱厚熜的話,看了看曹洛瑩又扭頭瞅瞅朱厚熜,怎麼看怎麼一副別有深意的樣子。
沒多跟朱厚熜廢話,孫大夫就走過去給曹洛瑩看了,捏了幾個部位,聽了曹洛瑩時輕時重的叫聲再問了幾句話,就確定病情了,不是什麼大事,就三針的功夫,他就歇手了。孫大夫拿毛巾擦了擦手跟朱厚熜交代:“看著時間,半小時以後喊我過來給這個小美女拔針上藥。”然後又扭頭交代徒弟,說了幾味藥讓他現在下去準備。
說完之後又笑眯眯的望著曹洛瑩:“小姑娘,別怕啊,不嚴重的,在爺爺這裡紮了針敷了藥,晚上藥一拿,明天再過來一次就能完全恢復了。”怎麼看怎麼有種怪爺爺的味道。
曹洛瑩朝他笑了笑:“謝謝大夫了。”她還真是第一次扎針,長長的銀針才拿出來的時候她心都涼了一半,看起來太恐怖了,誰知道紮上去其實還好,就麻了那麼一下就沒什麼感覺了,看到自己手上和腳上的針她有些不解,明明只扎進去那麼一點就好,作甚麼把針做的那麼長,簡直嚇人。
等到所有的一切都弄好,朱厚熜看時間也快到飯點了,約孫大夫:“孫爺爺,一起去吃飯吧,我請客。”
孫大夫一邊笑著打哈哈:“我裡面還有好幾個病人呢,我得看著他們。你和這個小美女快去吃東西,這兩天不要吃油膩辛辣的東西啊。”這樣說著話還在曹洛瑩背對著的方向朝朱厚熜眨眼睛,明顯對他在說“爺爺只能幫你到這了”,弄的朱厚熜這個向來鎮定自若的人也有些不自在,這老爺子會不會知道的太多了。
朱厚熜從早上就在打草稿的話這會兒終於能說了:“今天好像有個很不錯的麵點師傅過來,我們一起去試試?”
曹洛瑩想著老爺爺的醫囑,覺得清清淡淡的麵條好像還挺適合現在的她吃的,詢問的望著蔣安安:“安安,你呢,想吃麵嗎?”
蔣安安馬上點頭:“可以啊,麻煩朱老師了。”
一行三人到達飯店的時候因為時間還早,所以裡面都沒什麼人,服務員過來之後聽見朱厚熜吩咐包廂,就直接把他們帶進了朱家專門留的那間包廂,這是他哥朱厚峰專門要求留出來的一間,方便他們一家請客或者自用。
因為早就交代下來二少今天要來試菜,所以廚房那邊是早早就備好的,等了一上午了,還以為二少今天可能過不來了,沒想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