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石貂的牙齒很利。不要被咬傷了。”“義父,這是石貂麼?”“是啊,你們不知道麼?”一群人很誠實地搖頭。秦老爺子笑著道:“這是石貂,皮毛不錯,我記得,麒麟週歲時,曾讓人給他們兩個一人做了一個小斗篷,就是用石貂皮做地。這小東西動作敏捷。又非常狡猾,很難抓到活的。這次能抓到,運氣真是不錯。”衛螭聽得傻眼,敢情這小東西還是稀罕玩意兒,那難怪他不認識了,在古代都是稀罕玩意兒的。毛皮很貴重的。那在現代更不用說了,為了這小東西的皮。說不定都整滅絕了。可憐的傢伙!衛螭滿臉同情地看了籠子中的石貂一眼。“義父,石貂的性情如何?能飼養麼?”看小兕子巴巴抱著小籠子,一副不肯放手的樣子,衛螭趕緊打聽一下習性問題。秦老爺子笑道:“可以,宮裡有專門馴養的宮人,公主想養可以交由宮人馴化之後再養,說不定來年三四月的時候,會有收穫。”衛螭恍然大悟,瞅瞅石貂圓鼓鼓地肚子,忙不迭的點頭。小兕子腦袋在衛螭和秦老爺子間轉來轉去,見倆人說完,伸手拉拉衛螭衣角,眼巴巴瞅著問:“兕子可以養了嗎?”衛螭蹲下身,笑著點頭,道:“當然,不過,這隻石貂快當母親了,咱們要好好待它,讓它可以安全的生下小石貂?”兕子大大的眼睛眨巴了幾下,似乎終於理解了衛螭的意思,雀躍的問衛螭:“要做母親了嗎?會生好多好多小石貂出來嗎?”衛螭搓著下巴瞅瞅石貂圓鼓鼓的肚皮,琢磨著道:“應該會吧,大概兩三隻會有,這麼大肚子呢。”“哦!”兕子應了一聲,把籠子放地上,蹲下身,雙手撐在膝蓋上,拄著下巴看著,眼神一閃一閃的,不知道在想什麼。衛螭納悶,也跟著蹲下身,問:“兕子,怎麼了?”兕子抬頭,轉向衛螭,眉宇間掩藏不住地苦惱,說道:“以前兕子養過小魚魚,怕它餓到,每天給它許多好吃的,可是小魚魚還是死了!如果兕子養石貂,它再死了怎麼辦?肚肚裡地石貂寶寶怎麼辦?”“呃……”衛螭撓著臉,問:“你一天喂幾次小魚?”兕子眨巴著大眼睛,掰著手指頭,數道:“清晨起床的時候喂一次,中午吃點心的時候喂一次,晚膳時喂一次。兕子吃幾次,就喂小魚魚幾次!”衛螭,果然是撐死的!話說,養魚會死的原因,撐死佔了死因中極大地比例,這就是所謂地好心辦壞事吧?抓抓腦袋,衛螭道:“兕子真是好孩子啊,對小魚魚那麼好。不過呢,你想想,我們人這麼大個兒,小魚魚才那麼大點兒,咱們才一天吃兩頓,外加一頓點心,小魚魚那麼小,豈不是會撐到麼?每天中午喂一次就可以了。以後要記住哦!”兕子恍然大悟,連連點頭,瞅瞅石貂,又開始糾結上了,問衛螭:“那石貂呢?也是一天喂一次嗎?”話說,這個問題,衛螭不知道,勞苦大眾出身,只養過些普通的寵物,比如貓貓狗狗,還有烏龜,還有已經魂歸無恨天地數只小金魚等,像貂這麼稀奇的玩意兒,還真沒養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貂呢。衛螭自認要做誠實的榜樣,於是,很老實的道:“我也不知道。這貂和魚不是一個品種,也不是咱們人,也不知道一天吃幾次,要不,咱們先養著,等回去問問馴養的宮人。”小兕子這會兒卻犯了小倔性子,定定蹲著不動,喃喃道:“那這幾天呢?萬一我們養不好。石貂死了怎麼辦?那肚肚裡的小寶寶豈不是很可憐……?”衛螭看著她。摸摸她頭,道:“那……我們放了它,可好?”小兕子滿臉不捨的看看石貂,又看看衛螭,眼中含淚,伸手去抓衛螭的手。衛螭連忙牽住她,倆人一起向林邊走去。待走到林邊,小兕子的眼淚也下來了,一邊嗚嗚哭,一邊開啟籠子,把石貂趕了出來。咬著嘴唇,直瞪瞪盯著石貂。石貂剛被趕出來,就向山林中竄去,頭也不回。兕子在後面努力的揮舞著小手,強忍著哭聲,不讓自己哭出來。這小蘿莉,平時看著柔弱,內裡卻有這麼執著、堅毅。甚至有點倔強地一面,給衛螭一種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感覺,卻也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