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怪!這是給你準備的替換衣服,這裡,能洗澡嗎?”衛螭的笑臉,停頓了一下,面不改色,笑吟吟的一把攬過謝,把她腦袋壓懷裡。謝驚叫一聲,捂著鼻子跳開,滿臉菜色:“這是什麼味兒?!”衛螭滿臉正色,道:“這是俗稱地汗臭味兒,又稱天地浩然氣,範圍攻擊。功能驅吉避邪,邪氣不侵,引跳蚤、臭蟲,三米之內,聞者或暈眩倒地,或屏住呼吸,時間長了,還能致命。很好很強大的技能,目前因為季節的關係,修為尚淺,一個月後,應該能達到聞者落淚,近者想死的境界,敬請期待。”謝滿臉無奈,哭笑不得的伸手打了他一下,好同情的看著衛螭,道:“看來你真地是在坐牢。”衛螭無語。難道這姐姐真以為他在度假麼!衛螭的表情,讓謝一陣笑,安撫似的拍拍他手,然後馬上跳開,距離衛螭三米以外,道:“敏兒告訴我說。陛下已經收回了讓她嫁房遺愛的旨意,改由城陽公主下嫁房遺愛。”“城陽公主?!”衛螭摸著下巴沉吟道:“長孫皇后的女兒唉,那可是個調皮丫頭,不過,絕對比高陽好對付,史上第一大綠帽房遺愛看來是不會出現了,能娶陛下的嫡女,福氣不小啊。裡面可有我一半的功勞,房家如果是明白人,就應該送一份厚禮給我。”謝笑笑,道:“快去把衣服換了。我帶回去洗,臭死了。”衛螭瞟謝一眼,故作傷心狀,長嘆:“老婆嫌棄俺了,唉,傷心死了,我的心碎了。”謝又是一笑,伸手推了衛螭一把,把他推進去換衣服。從裡到外換了一身,汗臭味兒總算沒那麼明顯了,只要不是撲到他身上去聞,坐旁邊也聞不出來地。衛螭感嘆:“幸好天氣冷了,幸好我沒狐臭,不然,這牢房方圓五里之內都是禁地,逮誰滅誰!”謝接過衛螭換下的衣服,道:“這樣一來,只怕你還真要坐滿一個月了,陛下對外的說法是你頂撞他,被打了五十杖,罰俸祿一年,關一個月,以示小懲,誰也不準求情,但可以探監。”衛螭笑道:“沒事兒,反正醫學院開學也是開春之後的事情了,正好最近清閒,只不過是挪個地兒,在哪裡還不是個閒,這一個月坐下來也有好處不是?只是辛苦了你,一個人帶孩子,下次來的時候,別忘了把倆小寶貝帶來我看看。”謝答應下來:“嗯。我囑咐過敏兒,讓她最近乖巧些。”衛螭恨恨道:“告訴丫,如果再把事情搞砸,我就向陛下建議,讓她去和親,嫁給吐蕃的那個送葬幹部。”謝笑了:“就會欺負小孩子,你就壞吧。”小倆口又說了幾句話,謝才拿著衣服走人,臨了還取笑衛螭一句,說如果現在是夏天,等他坐牢出來,威力就能比擬生物武器,直接扔出去就能燻死一群人。笑得衛螭那個糾結啊,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坐牢的日子,相對來說是幸福的,探望衛螭的人,那是一撥兒一撥兒地,蝗蟲軍的幾位老爺子來過了,太子來過了,長孫皇后也派女官來過了,各宮的娘娘們,也派了代表來慰問過了,甚至,宮裡的那群正太、籮莉們,聽說衛螭在坐牢,居然成群結隊的過來,帶著玩具,名義是探望,其實,是來聽衛螭講故事,把這裡當成了幼兒園。小兕子是每天做完功課就來報道,每次來都很有良心給衛螭帶點兒吃的、喝地。衛螭很會自得其樂,閒著無聊,和一群正太、蘿莉玩起了過家家的遊戲,扮演的角色很多,也是,這廝自認是實力派,基本上,演誰像誰,除了人家看他性別限制,沒做過寶寶的娘和新娘外,基本上,父親扮演過了,寶寶扮演過了,將軍扮演過了,強盜也扮演過了,還客串了一把老師,教孩子們算算術。能者多勞,說的就是衛螭。時間匆匆過去半個月,當長孫皇后得空來探監的時候,進去,看到的就是衛螭爬在桌子上,聚精會神的拿著一根兒小棍子,在玩跳棍,小兕子也跟著他趴在桌子上,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緊握著小拳頭,一副緊張的樣子。長孫皇后進來,他們倆居然沒發現,還是李貞覺得有些無聊,東張西望的時候發現地。趕緊行禮:“兒臣參見母后。”這一聲,驚到了衛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