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兒要好好加油了!記住今天說的話。” 承乾太子率先喝彩,笑著對狗蛋兒道。狗蛋兒嘿嘿傻笑,抓抓腦袋,蹭到奶奶旁邊,埋奶奶懷裡不起來了,這孩子,看來是害羞了。 說說笑笑中,承乾太子也不知是不是被衛螭給忽悠暈了,居然想親自下田去挖地,這可嚇了衛螭一跳,堂堂太子,給整下地去,那還得了! 衛螭勸阻了兩句,承乾太子扭頭看看大妞爺爺和奶奶,低聲道:“無妨,父皇、母后都很重視農桑,母后在宮裡親自種桑養蠶,父皇也親事農事,我身為太子,自該效仿。” 人家這話都出來了,衛螭也不好說什麼,再說,他心裡還有個不可告人地目的,逐隨了承乾太子的意,不過,人家太子都下地了,他貌似也沒有留在田埂上休息的理由,也跟著下地。 “殿……公子!” 承乾太子的下地,引起了一陣恐慌,不止侍衛手足無措,連大妞的爺爺、奶奶都手足無措,雖然不知道承乾太子的真正身份,但也看得出是貴胄子弟,何況還有衛螭這擔任了公職的人陪著。 “小公子,衛少爺,這……這不合適!請……請不要折煞老頭子。” 大妞爺爺連忙勸阻。那金侍衛甚至惡狠狠的看著衛螭,怒道:“衛子悅,你還想不想要腦袋了?” 衛螭無奈聳肩,滿腹幽怨沒法兒說出來。承乾太子笑道:“無妨。我就是想看看,這糧食到底是怎麼種出來的,親身體驗一番。金友桂,別讓老丈下來。” “是,公子。” 說罷,承乾太子揮舞鋤頭,學著侍衛們地樣子,挖起田來,地裡的侍衛們對望一眼,眼圈紅紅的。也跟著低頭,賣力的挖了起來,再不像剛才的意興闌珊。 衛螭也跟著開工,心底看得一陣笑,效果不錯,以後,這些就不是封師進的兵,而是承乾太子的兵了。往手裡吐了口唾沫,抓起鋤頭,狠狠挖了下去。話說當年,衛螭也是下過地的人,挖地這種簡單活計,不在話下。 大妞爺爺和奶奶站著焦急的望了一陣兒,被攔著下不了地。只能唉聲嘆氣的,滿臉感激、愧疚。大妞爺爺和奶奶低聲說了兩聲,大妞奶奶連忙趕回去了。 一個時辰後,那些侍衛哥哥們,就像吃了春藥似地,一個賽過一個猛。一塊地。一會兒就挖完了,沒有承乾太子和衛螭發揮的餘地。這 功績,也就是三米長。四米寬的一塊兒,就只挖了衛螭攤開手掌看了看,亮晶晶兩個水泡,功夫不如當年了。 上了田埂,滿腳的泥,一起去水溝邊隨意的洗了洗,套上鞋子,衛螭倒是坦然,攤開手掌,笑嘆:“許久沒有摸過農桑之事了,只挖了這麼一小會兒,手就成這樣了。” 承乾太子也感慨道:“看著已是辛苦,親身做來更是不易,農桑,國之大事也,關乎天下社稷,難怪父皇如此重視。” 衛螭笑笑,岔開話題,道:“陛下英明,手上的水泡,先別挑破,養兩日再挑,不然會很痛。” 承乾太子奇道:“子悅不會認為我如此嬌嫩,手掌上連水泡都沒起過吧?” 衛螭汗,難道不是這樣嗎?成天養尊處優的人,哪裡有機會去起水泡啊? 承乾太子道:“我從很小就練習弓馬騎射,也是一路血泡過來的,子悅不習弓馬,那手,恐怕比我的還要細嫩些。” 說著,攤開手掌,果然一手地老繭,與衛螭一比,還真是粗糙不少。衛螭感覺自己有些想當然了,這廝手上,除了常年握手術刀的手指有繭子之外,還真是比人家細嫩。說來丟人,今天的勞動,人家承乾太子手上都沒起水泡,就他手上有,還號稱農家子弟呢,慚愧慚愧。 汲著鞋子,監督著那些侍衛修整馬踏壞的地方,大妞爺爺和奶奶上前感謝,惶恐道:“小老兒今天真是出門遇上了福星,兩位身份如此貴重的人,幫我們挖地,還有那十來位年輕軍爺們,真是不知該怎麼感謝才好,我們又沒什麼好東西……” 說著,眼圈一紅,開始擦眼淚。面對這種情景,承乾太子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