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王爺要做大事了吧?” 姜瑞眼睛閃了閃,表情不變,依舊淡然從容:“這就不是公子應擔憂的事情了,這一路上,還請公子多多配合,不然……” “唰”一下,一支羽箭擦著衛螭的耳邊而過,釘在艙門上。衛螭又是一嘆,意味深長地看了姜瑞一眼。道:“在下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地弱書生而已,玩兒得最溜的刀就是手術刀,其餘地。別無所長。姜將軍也不用如此威脅我,我就是想反抗,除了自殺,還真沒辦法,連跳河都做不到,不過呢,我還沒活夠呢,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姜瑞露出一個滿意地微笑,朝衛螭拱手道:“如此,末將就放心了,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 衛螭懶得再說他什麼,別有意味的看著他,道:“與我說話是很簡單。就不知與將軍說話簡單不簡單。我已經放心,將軍是否放心呢?想得到的東西越大,付出的必然也就越多。往往以為已有了十足的把握,到頭來卻突然發現原來一成把握都沒有,人往往喜歡高估自己。這是人的劣根性。我已做好了準備,放心了,將軍是否已做好了準備。放心了呢?” 姜瑞沉默了一陣,答非所問的道:“雖說水路比陸路近,比陸路快,但旅途疲憊,公子身嬌肉貴。請好好休息,如若公子因而有何不妥,末將回去在王爺面前可擔待不起。” 衛螭也沒了再說的心思,縮回船艙裡,鬱悶得想把所有東西都砸了,但還是控制著理智沒有這麼做,如果他這麼做了。豈不是明著告訴人家他已經沒轍了嗎?不。一定不會這樣地!一定還有辦法,只是他暫時沒有想到。冷靜,一定要冷靜,衛螭,拿出外科醫生的素質來,冷靜下來,仔細想想。 姜瑞見衛螭沒多說什麼就縮回船艙,也未聽到艙內有何異響,低著頭,不知默默在想什麼,良久眼中閃過一絲堅毅,再沒任何表示,只是吩咐收下加快速度,儘快趕回漢王府。 水路要走五天左右,衛螭昏迷了一天,到得今天,已過了兩天,路程可說已走了大半。待得走完了水路,就到了漢王府的地界,剩下的兩天陸路,基本可以說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控之內,真要跳水逃跑麼?以衛螭那從未外洩過,只被秦威取笑過的狗刨兒式泳姿,衛螭實在沒信心可以橫渡漢水。 衛螭在艙內靜靜坐了一下午,到得吃晚飯的時候,衛螭走出艙門,吩咐道:“我要賞月,飯菜就擺在外面吧。” 姜瑞默默看他一眼,道:“是,公子請稍待。” 不一會兒,在眾人地忙碌之下,一桌色香味兒俱全的美食就擺好了,衛螭就著小凳子坐下,拎著壺酒,一個人自斟自飲,不經意的回頭,卻發現了那個叫進財的侍衛,臉皮緊了緊,朝他招手:“來來,過來,叫旺財是吧?過來,這一船都是陌生人的情況下,難得有個臉兒熟的,來,過來,陪我喝一杯。” 那個進財看了姜瑞一眼,弱弱喊了一聲“大哥”,姜瑞點點頭,淡淡的對衛螭道:“公子,都是您地屬下,何來陌生、熟悉之說,請公子慎言,以免傷了屬下等的心。” 衛螭隨意的擺手:“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嗦,來,旺財,過來,陪公子喝酒,這是命令。” 那進財走了過來,低著頭坐下。衛螭面帶微笑,給他倒了一杯酒,道:“姜將軍是個有心人啊,知道公子我酒量不好,最喜歡喝葡萄釀,準備的都是上等的,來,嚐嚐,真地很不錯,如果再有些烤肉配上,那就更好了。” 進財悶頭灌了一杯酒,也答話,只要衛螭給他倒酒,就一口乾下去,啥都不說,連衛螭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