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瞬的同時把視線對準了他。
呃?這是怎麼了……
心裡暗暗鄙視了一下萱發青年的遲鈍程度,露琪亞強忍住上前給他一記爆慄的野蠻行為,收扶著腦袋,拼命的搖頭。
“半王殿下,你現在是我們這裡身份最高的人,該怎麼做,下什麼命令是不是該給個明確的指示?”
聽罷露琪亞如同對著白痴說的話,一護怔怔愣愣半天才終於回神,良久猛然指向自己的鼻尖,一副還未醒神的模樣。
“你說什麼!!讓我指示你們這一群人!有沒有搞錯!!”
在場一群與其交好的人同時垂頭嘆氣,看起來,不管是什麼身份,黑崎一護終究是黑崎一護,不管身在什麼位置,這個人,壓根就是沒有一點自覺的。
有些無奈的看了萱發青年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卯之花最終出來打了圓場。
“這樣吧,鑑於探測儀的探測範圍,依我看大家還是分開行動,藍染應該是吧崩玉設定在了虛夜宮能控制的範圍內,大家就以虛夜宮為中心,慢慢搜查吧。”
話畢,遂又轉身,目光靜靜的看著一護的臉,許久,才類似危險的微微一笑。
“還有,半王殿下,您現在的身份尊貴不比我等,請無·論·如·何,保護好自己,不要讓我這個四番隊隊長難做。”
說罷,轉身向身後各隊隊長輕輕一笑,瞬間便已經使用瞬步離開。
“那麼,我們虛夜宮再見。”
疏忽見,一護的身邊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露琪亞和戀次一組,井上這次卻是自願跟著石田,剩下的人,基本是單獨一人離開,於是一個個互道告辭之後,最終就只剩了他一個人。
抬頭望望虛圈的天蓋,遠處的虛夜宮似乎正被這種極度幻滅的氣氛所籠罩著。
從前,因為母親的死,他恨著虛,因為對白崎的不瞭解,他懼怕虛……又因為對藍染的不認同,更加厭惡虛……
可是後來……虛圈一行,讓他明白,其實虛,也有心,有執著,更有善惡。
再到後來,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白崎……不得不說該有多麼的讓人覺得世事難料。
從憎恨虛,到同情虛……從憎恨虛,到……
微微笑了笑,一護伸手緊了緊自己肩背上的斬月,也一個縱身向虛夜宮的方向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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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看著不遠處萱發青年的背影,白崎的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兩天前的那一幕,當他的王用那樣的表情,說出那樣近乎有些好笑的話的時候,那種熟稔的讓白崎覺得萬分心動的行為,讓他也不自覺的失笑。
從王的內心世界出來兩天了,每每站在他的身後,看著那挺拔的有些過於直率的身影,都有一種忍不住想要上前輕輕抱住的他的衝動。
可每次想要上前時,心裡總會有一個聲音慢慢的湧起。
你不能觸碰他,他是你的王,是你的神,你只能站在他的身後仰望他的光芒。
如果被他知道你從他的身體中離開,你以為他會怎麼想?
每當那個時候,心臟,就會如同被刀割般的痛苦。
王……我知道,在我出來的那一刻,你是有感覺的……
可你沒有查證,沒有去精神世界證實你的猜測……在你的心裡我終究沒有你的同伴,你的親人重要不是嘛……
甚至於,為了你的責任,你可以毫不猶豫的放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