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你咋在這呢??”
“滾!我他媽在這能吃飯啊!撒尿唄!草!”我罵了一句,站在他們的身後,再次掏出小jj撒了起來。
我本以為這次能比較順利,誰他媽知道,進行了四分之一的時候,腳步聲再次傳來,我他媽徹底崩潰了。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異常奇葩的青年走了過來,身穿一身休閒裝,臉上他媽的竟然掛個粉紅色的胸罩,不對,不是掛著!他是系在臉上的,這樣擋住了他的面容,更可怕的是他手裡還拿著個修車的板子。
“我操,哥們!多大個b事啊!不就是撒個尿麼?你這是幹啥?”王木木又點楞的問了一句。
“都你媽別動!!”青年聲音低沉,裝作惡狠狠的摸樣說道。
“幹啥啊!?要罰款啊!要罰款能不能等我尿完再說!都他媽憋一天了!”雞腸子一邊放水,一邊磨磨唧唧的說道。
“別他媽撒尿了!!我他媽是搶劫滴!!”蒙面青年,氣急敗壞了,被我的無視激怒了。
“你說啥?”我非常意外的問了一句。
“我是搶劫滴!!”
“你說的是真的麼?”我不相信,又問了一句。
“別他媽廢話,手機,錢包,趕緊滴!”蒙面青年,伸出手掌,非常霸道的說道。
王木木,我,還有雞腸子,我們三個對視了一眼,頗為無奈的笑了,麻痺的,搶劫黑社會的有木有!!用修車板子搶劫黑社會的有木有!!
我們三個做出了非常統一的動作,同時從腰間掏出軍刺,隨後王木木手裡把玩著軍刺,特別賤的說道:“哥們!不好意思!我他媽也是幹這個的!沒錯,張世豪就是我的祖師爺!!”
“同行。。。啊!你們。。。繼續。。。回見!”胸罩青年,愣了一下,隨後退了幾步。
“削他!”雞腸子怒火焚燒,罵了一聲就要衝過去。
誰知道那個青年特別奇葩的說了一句:“別打!在下是跟著崩牙駒!駒哥吃飯的!大家都是。。。同行!”
“駒你妹!削他!”我罵了一聲,衝著他就追了過去,這傢伙掉頭就跑,速度那叫一個神,後腦勺,那胸罩帶子隨風而舞,太尼瑪有美感了!
我們象徵性的追了幾步,也就不追了,人生地不熟的,犯不著惹事,再說那個青年,顯然也他媽是第一次幹這事,拿個他媽的修車板子,搶誰,誰給錢啊!真尼瑪二b。
我們三個收好軍刺,都尿的挺憋屈,而我更是學會一門獨門武功,叫縮陽入腹,收放自如式,比他媽水龍頭差不了多少。
“你們他媽的上哪了?我以為你們丟了呢!”晨晨看見我們三個,奇怪的問道。
“麻痺的,碰上個異常牛b的搶劫犯,要搶我們三個!”我比較無語的說了一句。
“你們給他錢了??”晨晨這人,大腦間歇性短路,問的問題一般情況下都比較二b。
“我他媽要給他了,我還混不混了!打跑了!”雞腸子挺牛逼的說了一句。
“我還以為,就東北亂呢,沒想到杭州也挺亂!走吧,我剛才看了一家賓館,外面裝修的不錯,價格也挺合理,暫時就住在哪裡吧!”大康說了一句,慢慢悠悠的帶著我們幾個走了。
我們先找了一家飯店,胡吃海喝了一頓,隨後又來到大康說的那家賓館,開了三間房,大康晨晨一間,雞腸子和木木一間,只有我自己一間。
“草,今天怎麼對我那麼好!給我自己一間!”我挺納悶的問了一句。
“哼哼,今晚你會有驚喜的!”王木木裝的很神秘的說了一句。
“啥驚喜啊?”
“麻痺的,告訴你,還叫驚喜麼?滾吧;別煩我!”王木木罵了我一句,伸出狗爪子,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