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了十幾塊小黴石出來,遞給尉遲北壤:“把這些黴石每隔八十厘米放在牆角下,繞一圈。”
尉遲北壤點了點頭。拿過黴石去了。慕容歡顏則是晃進了空間,然後控制著空間上浮到了房頂,又拿了四塊黴石出來。分佈放置於房頂的四個角落。等尉遲北壤也放下了最後一塊黴石,她從指尖調了一點神樹的能量出來,低低地喝了一聲,“破!”
無形中好像有什麼空氣波紋晃動,就像一個隱形的保護套被撕開來一樣,這棟宅子露出了本來的真面貌。
不過是一棟很普通的宅子,大門緊閉。牆體有些斑駁。
慕容歡顏回到尉遲北壤身邊,從空間出來。“我們進去。”反正已經到了這裡,剛才也進了空間,所以她也不想小心翼翼地不敢用空間了,拉著尉遲北壤進了空間。輕輕拉開了門,閃了進去。
一進門,雖然是在空間裡,但是慕容歡顏也能夠感覺到一陣讓人很不舒服的陰暗氣息。
“這裡應該是南派中的人的住處。”南派裡實在是有太多的渣了,走的都是相當陰邪的路線,讓她很是不喜歡。
春風鎮的宅子都是古式的,進門就是露天天井,穿過天井是正廳,左右有廂房。
正廳是沒有大門的。直對著天井,一眼就可以看清楚,沒有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去那裡。”慕容歡顏一邊說著一邊操控著空間往左邊的廂房而去。房裡沒有人。但是那種讓她很不舒服的感覺又浮起來了,這房裡只有簡單的傢俱和一張床,床上很是凌亂,她靠近了些,低頭一看,竟然在灰色的。舊得發白了的床單上看到了很多斑斑點點的暗紅的汙跡。
“這些。。。”尉遲北壤皺起眉,很是嫌惡地說道:“應該是血跡。”
“。。。。。。”慕容歡顏先是一怔。在睡覺的床上有這麼多的血跡。而且暗淡程度不盡相當,說明不是同一時期染上去的,那是多麼怪異?是這個人總是傷小傷?但為什麼床單不洗呢?這床單看起來也很舊了,又為什麼不換新的呢?“這會是什麼血跡啊?”她沒意識地喃喃問了出來。
尉遲北壤的腦子始終轉得比她快些,但是想到那種可能性讓他心裡很有些不舒服,“有一種可能。。。女人的血。”他會這麼猜測,是因為他看到那床單上除了一些血跡之外,還有些已經乾硬的斑汙,乾淨的床單和曾經粘稠液體弄到變硬凝結的床單是不同的。他以前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是跟慕容歡顏在一起之後,兩人一旦在一起幾乎天天都要激烈歡愛,並不是每一次都會及時換洗床單的,所以床單上難免會弄到這些東西,再加上最初的時候有一兩次他在情高失控時力道太猛磨破她的嬌嫩,便會有一兩點的小血珠弄到床單,所以才聯想了起來。
“你說什麼?”慕容歡顏失聲叫了起來,再次猛地低頭去看那些血跡。要是這些都是歡愛時女子受傷的血,那在這張床上的女人到底是一個,還是很多個?
不管是一個還是很多個,都讓她覺得相當地不舒服。
這個時候他們也不過是覺得這宅子的主人應該是一個縱(欲無度的男人。
慕容歡顏一點都不想在這樣的房間裡待著了。出了這間房,她卻發現在旁邊還有一條通道,往後面去似乎還有一個房間,看起來像是是雜物房,因為房間比較小,房門也窄一些。
“那間房給我的感覺更不好。。。。。。”她皺著眉,卻還是向那間房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宅子外面布了隱匿陣法,所以房主人並沒有把房門都鎖起來,她輕易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這應該真是一間雜物房,但是並沒有放什麼東西,空蕩蕩的。
“什麼都沒有。”尉遲北壤掃了一眼,說道。
慕容歡顏的眼睛卻是可以看清楚密碼箱上的細微指紋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