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床,這胖子居然只給我們睡了一小時,我現在連想吞了他的心都有。
小蔡也睜開眼,惡狠狠的瞪著胖子。
“怎麼了,究竟怎麼了?”Shirley楊胡亂披了件外衣,摸進門來,兩個眼睛紅通通的,她一進來就瞄了胖子,“你把我們房門一個個敲得山響,到底怎麼了?”
我暗自慶幸,因為太累誰都沒有脫衣服就倒床上了,要不Shirley楊這一進來大家還不尷尬死。
“對了,你好象沒睡覺啊?”胡八一睜開眼,上下打量衣服整整齊齊的胖子,“我倒到床上就睡著了,你小子跑到哪裡去了。還有你這臉上怎麼全是油?你身上這什麼味道啊——”
他忽然醒悟,哭笑不得的說:“好你個王凱旋,你趁我睡覺,自己偷偷溜出去吃羊肉泡饃了是吧?你對食物還真是執著!”
“老胡,你不能這麼說,如果不是王司令我決定排除萬難,去解決民生大計,又怎麼能得到這麼重要的一個訊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我做的又什麼不對?”胖子理直氣壯的吼回去,“再說要是錯過這個訊息搞不好我們還會讓那幫老傢伙老狐狸搶先。”
“麻煩你施捨點口水把話說清楚講明白……”我說著,忽然從床上跳起來,一把抓住胖子的衣領,大吼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胖子趕緊扭頭,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見大家都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知道自己這次犯了眾怒,趕緊正色道:
“是玉胎的訊息!”
他這話一出,我立刻放開了抓他的手。
“玉胎還在北京城裡?”胡八一也站直了身體,眼中原先的昏昏欲睡一掃而空。
“玉胎是還在北京城裡不錯,但是它……這個它出了點意外!”胖子一想起來立刻臉色發白。
“什麼意外?”Shirley楊奇道。
“這個,不太好說!”胖子抓了抓頭,就在我恨不得再把他抓過來衝他一陣吼的時候,他說話了,“要是說得直白點,就是它成精了!”
“啊?”我們毫不吝嗇的給他看張大了嘴的呆相。
“成精?”小蔡一下子瞢了,反應不過來,傻傻的問,“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它會跑,會動,會笑還會吃人!!”胖子也很鬱悶。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吃人?那是怎麼回事?”Shirley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個——它好象只是一個胎兒吧!”小蔡茫然道,“下半身好象還沒有成形,沒有腿它用什麼跑?哎呀——端哥,你幹嗎打我?”
“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啊?”我怒罵道,“現在是分析它怎麼跑的時候嗎?”
“可是真的很恐怖啊端哥,你想想,一個胎兒,身體還沒有完全形成的胎兒在路上,跑?笑?吃人?!!”小蔡自己說著都忍不住直髮抖。
“不,不是跑,他們說,它是在半空中飄!在漆黑的夜晚,一路從半空中飄過來!”
“他們?”胡八一敏銳的問。
“潘家園的錢老闆和一個叫羅六指的,老胡你不記得了?”胖子見胡八一一副苦苦思索的樣子,趕忙補充道:“大金牙跟我們提過他的!”
“哦,就是北京城線上的頭字號人物?那個只摸別人零錢,卻整天當自己是遊俠的傢伙?”
“錢老闆以前也是倒斗的,羅六指他怎麼扯進來了?”我皺眉道。
“據說他們兩個在十天前。我們離開北京城的那天晚上,都在半夜遇到了鬼,生吃人的鬼,就是那玉胎。”胖子趕忙說,“錢老闆以前鑑定過玉胎的,所以印象特別深刻,一眼就認出來了。因為秦教授為了要西漢王莽的資料,向北京發了一封電報,所以他知道我們在